的‘同心蛊’?做梦!此蛊已与我心脉相连,除非我死,否则休想伤它分毫!”
激战中,风隼一个不慎,被一只悄无声息爬上的七彩蜈蚣在手臂上咬了一口,顿时整条手臂变得乌黑肿胀,动作一滞。
李幽澜抓住机会,一爪直取风隼面门!
“风隼小心!”萧止焰急忙回剑救援,却被李幽澜另一只手弹出的数根毒针逼退。
眼看风隼就要殒命爪下,上官拨弦猛地将一枚金针射向李幽澜的睛明穴,逼她回防。
同时,阿箬也娇叱一声,将一团碧绿色的药粉撒向李幽澜。
李幽澜被迫后撤,风隼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一击,但伤势沉重,踉跄后退,被两名冲进来的衙役扶住。
上官拨弦迅速上前,查看风隼伤势,金针连刺,封住其心脉要穴,阻止毒素蔓延,又喂他服下解毒丹药。
“他的毒需要立刻详细解毒!”上官拨弦对萧止焰急道。
萧止焰面色阴沉,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体内那股源自皇族、至阳至刚的龙气开始缓缓凝聚。
虽然动用此法对他负荷极大,且容易暴露身份,但此刻已顾不得许多!
然而,就在萧止焰准备动用底牌之时,异变再生!
一直昏迷卧床的永宁侯庶子李琮,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揽月阁的门口!
他脸色依旧苍白,倚着门框,气息微弱,但眼神却异常复杂地看着激战中的李幽澜。
“幽澜……住手吧。”李琮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李幽澜听到他的声音,动作猛地一滞,凌厉的攻势瞬间缓和下来。
她转头看向李琮,妖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有怨恨,有依恋,还有一丝……委屈?
“哥……你终于肯见我了?”李幽澜的声音不再尖锐,反而带上了一丝哽咽。
所有人都是一愣。
李琮叹了口气,缓缓走进阁楼,无视周围狼藉的景象和虎视眈眈的毒虫,目光只落在李幽澜身上。
“当年将你送走,是迫不得已。婉茹走上歧路,亦是家族之痛。你如今归来,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李琮的语气带着深深的疲惫。
“迫不得已?家族之痛?”李幽澜仿佛被激怒,声音再次拔高,“凭什么?!凭什么我和婉茹是孪生,她却能留在侯府锦衣玉食,而我就要被送到那蛮荒之地,与毒虫为伍,修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邪术?!凭什么她死了,你们才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多年的积怨与不甘。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对视一眼,心中明了。
看来,永宁侯府将孪生女之一送往苗疆,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可能与玄蛇的计划,或者侯府自身的一些隐秘有关。
李琮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幽澜,有些事情,并非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侯府……早已是漩涡中心,父亲、婉茹,还有我……都身不由己。你回来,并非为了复仇,而是被人利用,成了他人手中的刀!”
“利用?”李幽澜冷笑,“谁能利用我?我是幽蛊一脉最杰出的传人!我回来,就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为婉茹报仇,光复我幽蛊一脉的荣耀!”
“为妹妹报仇?”李琮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你可知道,婉茹她真正的死因?你可知道,让你回来的人,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