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就是如普里戈金一样的组长,当然也还有地位稍高于组长的“队长”,负责半自治分队。
这些分队可以自行招募手下,管理地盘,相当于堂口,分队扛把子类似于揸fit。
而最底层的无疑就是战士,跟不食脑的古惑仔一样,只管冲锋陷阵,一辈子当“飞机”。
“吉米,其实以你现在的情况,有阿韦林和马列夫斯基护着,扎哈罗夫就算有安东撑腰,也根本不敢把你怎么样。”乌斯维亚佐夫善意地建议道:“我看你没必要趟看护人这个浑水。”
“不是我非要跟扎哈罗夫兄弟会过不去,而是扎哈罗夫、叶戈尔他们不肯放过我。”
吉米摊了摊手,很是不满。
“是啊,与其让扎哈罗夫在约架日对付吉米,还不如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普里戈金嘿然一笑,“赢了最好,不但能夺了他的赌博看护人,还能一战成名,打出兄弟会的威名,到时候,不用我们主动招人,有的是人想要加入吉米的兄弟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伤势要尽快好起来才行。”
乌斯维亚佐夫一脸严肃,“再有十多天,扎哈罗夫就该从禁闭室出来了。”
“在约架日之前,我猜他不敢轻举妄动。”
吉米紧接着请他训练自己,教练,我想学柔道!
“柔道没那么容易学,离约架日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还是教你几手桑搏吧。”
乌斯维亚佐夫毫不迟疑地应承,“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
吉米有一点并没明说。
自己的腿脚其实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故意装受伤而已。
为的就是让人降低警惕,麻痹大意,特别是扎哈罗夫、叶戈尔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
时间不知不觉地飞逝,很快就到了12月5日。
狭小逼仄的禁闭室,空间仅有三四平方米,既不能让人站立伸直,也无法舒适躺平。
扎哈罗夫靠着冰凉的水泥墙上,在一片漆黑中,紧闭双眼,打着呼噜。
忽然间,铁门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一缕阳光从门缝隙里透了进来,照在他因长期不晒太阳而苍白的脸上,下半张脸覆盖着杂乱浓密的短须,像一片野蛮生长的黑色荆棘丛,几乎遮住了嘴巴。
“时候到了。”
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狱警捂住口鼻道。
“呵呵。”
扎哈罗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深处发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背脊因为长期的蜷缩,一时显得微驼,但肌肉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刚一走出禁闭室,本能地抬起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
接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满脸地享受,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骨头发出咯嘣的响动。
扎哈罗夫伸了伸懒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右手食指的断指处,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
不停地、用力地摩挲着断指处的疤痕,眼神也渐渐地变得暴戾阴鸷。
“苏卡不列!”
一阵白气从口中冒出,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带着长期不活动的滞涩感,步伐沉重地走向牢房。
耳畔边,时不时
第17章 豺狼出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