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后嬉皮笑脸地应声,“喂,老婆呀,我在外面吃法饭呢。怎么啦,好、好,我马上到。”
“真是祸不单行,老婆在街道上散步刚被一电动车刮撞了一下,好在伤势不重。”牛副局长说着就往外面急匆匆地走,“先告辞了,谢谢婷婷的热情款待。”
“嘿,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秋实说着也抬起屁股准备与他一同去。
“不必小题大做,只是插破了点皮,脚还能走呢。你们慢慢喝,不扫了你们的雅兴。”牛副局长宽慰大家。
“还是去医院作进一步的观察检查一下稳妥些,要不我同你去吧,有个帮手好处理一些。”童秘书长接过话,“郑局长,你就安心留在这里,代表我俩多喝几杯,感谢婷婷对我们的一片诚心好意。”
“说得也是,那小童与我一起去。你俩就慢慢吃,省得明天婷婷她一个人在家吃这么多的剩菜。婷婷,谢谢啦!”牛副局长说完与小童推开婷婷家的大门。
“有需要帮忙的话,就给我们打电话啊。”秋实握住牛副局长的手,对他俩说,“你要我代表你们两个与她喝酒,不把我给喝倒了,也会把婷婷喝倒呢。”
“那你俩尽情发挥吧,反正都是摄友,知根知底的。”小童一语双关地做了个鬼脸,便拉着牛副局长衣服的一角催促,“快去看看你夫人的伤势怎么样了吧。这里没有咱俩啥事。”
“真不凑巧,下次再请你们。”婷婷僵硬的微笑,站在门口目送他俩下到楼梯口,把家门关闭,不经意间还习惯性地反锁了大门。
秋实和婷婷回到餐桌,对面而坐。“郑局长,这杯酒我代表春根感谢你多年来的关照、提携。”她笑吟吟细语,“也真诚地感激你对我多年的关心、照顾哦。”
“春根,我倒是没有关照多少啊,以他的能力和水平早该同我一样做个局长。只是我的运气比他稍好罢了。而你呢,我在摄影上可以说是你的恩师吧?要不然你怎么能够在县里摄影比赛中多次拿奖呢?你说对吧?”秋实抬头望了望婷婷姣美的脸庞说,“嘿,婷婷,大美女,你这杯酒包涵你和春根所谓的感谢两层意思,你得喝两杯,我喝一杯呀。”
“你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还要欺负本女子,要喝你也喝两杯呀。”她挺胸昂首,扬起莲藕一般白皙的胳膊好像下通牒地说,“我先喝,你陪我。”说着接连与秋实碰杯,连续干了两杯。
他俩推杯换盏,几个来回之后,秋实醉意涌来,垂头诉着苦起来,“唉,婷婷,我们曾经是老同学、好同事,还是关系密切的摄友。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好多年,现在想说给你听听呢。你愿意听么?”
“愿意呀,你不是在微信里早说过要把我当作你的红颜知己吗?”她耳热眼花,柔声答复,“在网上每次看到你的留言出现,我都会怦然心动的。唉,这些年,你离婚后确实也过得很不容易,挺孤单的。”
秋实思慕,对于婷婷的才貌自己也不是无动于衷,她离婚时候曾经的火热试探也时常使他诚惶诚恐、心猿意马。
但当时克制对于秋实那是最明知的选择,更何况当时还有严敏这只被婷婷称为“母老虎”在背后虎视眈眈、明察秋毫,使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而此时此景,酒壮色胆,火烧火热的,秋实再也按捺不住情欲的冲动,霎时放开多虑的心绪,端起一把椅子紧紧挨着婷婷坐下来。忽然用力抓住已经烂醉如泥、人面桃花的婷婷一只手不放,双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芊芊细手。
相恋相爱,何惧悲欢。婷婷也被酒薰得晕晕乎乎的,醉眼朦胧,任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慢慢蠕动。
她抑或是要享受这难得的甜蜜,细语道,爱是抒情的、舒缓的,不是强迫的、急于求成的。她想告诉秋实,应该如蛹破茧,变成一只美丽摇曳的花蝴蝶一般,这需要时间的酝酿。
秋实感觉见降龙伏虎的时机到了,便惊喜欲狂,故作惊讶,“婷婷,你还是那么的美!”轻轻凑着她的耳垂柔情语低地赞美她。他想象着能立刻紧紧地搂抱她的腰,触摸到她柔软光滑的躯体,幻觉伸进她的衣裤里作进一步试探性的抚摸。
她用手拨弄了额头前的一绺头发,眼睛瞪了他一眼却低下头去。他露出的胸肌赋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而她妖媚的气质惹得他的情趣逐渐激越。
“郑局长,我不能对不起春根,给他再戴上一顶绿帽子了。唉,我们的关系必须到此为止。”婷婷好像变得清醒了,拒绝了秋实的欲望要求。她柳眉倒竖着,有所顾忌地低言,“你还是马上从我家滚出去吧。今夜的事情让它成为我们之间永远的秘密。对了,春根的事情,你这个同学必须得帮忙哦,否则,我绝饶不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老色魔。”
“你是在舍身救夫啊。难道你对我就真的没有感觉?”秋实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想在此休息一会儿,再走。”
见婷婷不置可否,他又死皮赖脸央求咕哝着要动手去解她腰部的皮带,大胆地说,要省略前戏,直奔主题,无耻地提出上床请求。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的。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家。”婷婷停顿了一下,踉踉跄跄地系了系皮带,严正拒绝道,“我回房间睡去了,你不要再起歹意兽性。否则,我真的会报警,告你非礼强奸我。若传了出去,会成为笑柄的。拜托了,郑大局长。”
婷婷头上绾的一个发髻已松散,轻施粉黛的脸庞初现迷茫,得体大方的身躯扭曲得狼狈不堪。
他还不死心,尽情地赞美她、央求着她。而她却不为所动,腹诽他是借帮村春根这事乘人之危图谋不轨,心里觉得很别扭憋屈。她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到情欲的陷阱里去!
婷婷停顿中用怨恨的语气责备他,“我与卫民离婚之后,曾经真心地依恋过你,那时你却不勇敢面对,还伙同严敏导演一出雪里与春根的一夜情。现在我可是有夫之妇了,你没有任何机会了。秋实,你不能酒乱了心性,我也不能乱了女人的规矩啊!我感觉我刚才太失去理智了,我真是后悔,无地自容,愧疚死了!这酒,真是害人误事。”
她懊悔不已地说完话,索性进门“砰”的一声反锁了房门,“你,你快点走吧。”秋实敲门,里面始终没有回应。过了片刻,他垂头丧气,心绪逐渐变得平静了。
秋实在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脸部,便悄悄地溜出婷婷家。遥夜沉沉,月色十分惨白,秋实抬头望月,再低头看着被月光照射留在地上的影子,加快了步伐,他怕有人窥见到他今夜的行踪。秋实想起了西门庆与潘金莲,自己是西门庆么?而婷婷绝非潘金莲。春根也不是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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