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可是他还是不想让温明月过去。
“怎么又不乖了？”温明月被抱了个满怀。
盛淮序身上带着一种很纯粹的木质冷香，就算是在医院里，温明月也能很清晰的捕捉到。
“我只说过去拿离婚协议。”
“我让人去拿。”
“我要自己去。”温明月蹭了蹭盛淮序的肩膀：“我喜欢你乖乖的。”
盛淮序身体有些僵硬，他愣在原地不敢再动，心跳砰砰跳个不停。
甚至灵魂都在颤抖。
就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悸动无比。
他声音放低：“宝宝，再说一遍。”
“喜欢，温明月喜欢乖乖的盛淮序。”
闻言，盛淮序呼吸微窒，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抱着温明月的手臂又收紧一些，就算牵扯到了伤口，也甘之如饴。
低头蹭了蹭温明月的耳尖，怜爱又魇足：“就算知道宝宝是在哄我的，我也还是忍不住开心，宝宝，好喜欢宝宝……”
“我没有撒谎。”温明月乖乖回答：“我的确很喜欢的乖乖的盛淮序～盛淮序乖乖～淮序乖乖？”
盛淮序低低应了一声，耳尖有些红：“我会乖的，宝宝。”
温明月如愿离开医院。
她抬头看了一眼盛明珠所在的病房。
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影站在窗前，目光似乎和她对视上，像是被烫了一下，温明月扭过头上了出租车。
盛家大门开着，一路畅通无阻。
客厅里也没有别的佣人。
盛津南坐在沙发上，他面前放着一份文件。
“我拿走了。”
温明月走过去拿文件。
盛津南抬手按住，抬头，眼眸深邃：“明月，喝一杯吧，我们也好好谈谈。”
温明月看了眼手边的酒杯。
是杯已经醒好的红酒。
“我身体不好，喝不了酒。”
不用想也知道，这酒里肯定加药了。
盛津南笑了一下。
“怎么不能喝？六年前不是喝了很多么。被送到了金主的床上，有了野种，找了我这个接盘侠，怎么就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