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无形气场,让殿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
“臣女苏瑶、皇子萧逸尘、大理寺卿沈砚,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跪地行礼,声如金石。
“平身。”皇帝目光先扫过萧景渊,眉头微蹙,转向苏瑶,“你肩头为何受伤?”
“回陛下,臣女归京至清风隘口,遭不明死士劫囚。”苏瑶起身,目光坦荡,“死士欲杀人灭口、销毁二皇子私通北狄的证据,臣女为护人证物证,不慎被暗箭所伤。死士已诛杀,其贴身一枚碎玉随锦盒呈交——此玉工艺特殊,与十年前赵贵妃宫中饰物极为相似,臣女不敢妄断,恭请陛下圣裁。”
她刻意留有余地——赵贵妃至今仍居长乐宫,虽恩宠渐衰,却仍是正二品贵妃,贸然牵连需慎之又慎。话音未落,珠帘后太后衣袂微动,殿内百官已泛起细微骚动。
萧景渊突然挣开缇骑,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向地砖:“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他声音嘶哑带哭腔,“苏瑶与沈砚串通,伪造密信账本,碎玉也是栽赃!三弟素来与儿臣不睦,如今也帮着外人构陷,求父皇明察!”
锁链拖地声与哭喊交织,他模样狼狈,却仍试图以皇子身份、兄弟嫌隙博取同情。
“冤枉?”苏瑶冷笑上前,字字清晰,“陛下,证据绝非伪造——其一,悦来粮铺账本由大理寺封存调取,送粮日期与北狄信使入京时间一一对应,笔迹经户部主事核对,确是二皇子府管家所写;
第十三章 金殿对质陈铁证,太后斡旋护逆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