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了?”他“噌”地站起来,指着两人的鼻子就骂,“这对狗男女有什么资格来审我?!赶紧让他们滚出去!”
“小陆!”余所长厉声呵斥,眉头拧成了疙瘩,“注意你的言辞!他们是受害者家属,来谈赔偿的!”
受害者家属?他眉间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赔偿?我赔个屁!”陆警官梗着脖子,唾沫星子喷了一地,“我根本不记得什么猥亵!肯定是你们设的圈套!想陷害我!”
季玄没理他的叫嚣,只是对余所长道:“余所,刚才听你接到电话,说辖区有警情?”
余所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走,出警去。”
“哎???干什么?你们不能走啊!”陆警官慌了,看着警员们鱼贯而出,铁门“咔嗒”一声落了锁,他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
季玄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贴纸,“啪”地贴在了墙角的监控镜头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陆警官吓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发出“哐当”一声响,“我告诉你们,袭警是重罪!!”
“谁又知道我们袭警呢,是你我,还是这个什么也录不进去的摄像头?”季玄打断他,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你……我劝你冷静,你现在,你现在做的事情是要重判的!!”陆警官不相信地撇着眼前两人,尽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吗?”苏依依突然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真可惜,今天没带毛巾。”
听到这里,陆警官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然真想试试,”苏依依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皮肤,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用毛巾打人,是不是真的能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