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力。只是荒州,是赵太师的地盘,傅清闫和他有过节,此番凶险并非在于外敌而是内政。”
“父皇派傅清闫去北伐,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内外制衡,再找个借口待此战结束回收兵权。”穆翎川目光阴沉,他对傅清闫倒是没什么特别意见,毕竟南渊国大将军战功赫赫谁人不佩服。
他唯一不服的就是这桩婚事,所以连带着对傅清闫,也有一些怨言在。
“北临国质子谢楚淮如何?”穆寒舟忽然问。
穆翎川面色平淡:“父皇要拿他祭旗,昨夜便押入大牢了,喏,那不就是。”
只见街道队伍尾稍的牢车内正锁着一身影单薄的男人。
百姓们都正拿着臭鸡蛋丢他:“北临国的三皇子,咱们砸死他!”
“就是他们北临国挑拨的战事,居然还有脸送质子过来!”
臭鸡蛋,烂菜叶通通丢在了谢楚淮身上。
可是男人面色平静,只是对于脏了自己白衣的臭鸡蛋,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不过视线扫过前方的城门,他终于即将离开这座真正的牢笼。
“姐姐,大BOSS真的不会黑化吗?”
傅玲兰隐于行列之中,银甲裹身,偷偷看着身侧俊美非凡的“男子”轻声问。
姐姐不愧是姐姐,身姿卓越,气质清冷,手持长枪英姿飒爽。
傅云音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牢车,男人背脊挺拔,长发垂腰,清影孤绝,不由思索询问:“他何时………”
“你们二人,谁允许你们俯首贴耳说悄悄话的?”侧边骑着高头大马的首领关卫呵斥前来。
傅云音和傅玲兰立马分开了些,目不斜视。
楼上,穆翎川的目光审视过那“男子”的侧脸,不由挑眉:“怎么有些眼熟?”
穆寒舟也瞥眼过“少年”,微微蹙眉:“确实。”
但是眼熟只是眼熟,如此距离恍然而过,又是北伐大军,两人并不会多想。
倒是围观人群之中,一名穿戴朴素面容抹了碳灰的男人正搀扶着自己的娘亲站在人群角落:“娘,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