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能有什么用啊,让沈家人看到她醉酒的姿态,又要骂了。”
沈昼脚步顿住,说得也是,他看向顾洵,“你帮忙看一下。”
顾洵这会儿在跟旁边新认识的女孩子互相喂蛋糕吃,玩得不亦乐乎,敷衍的摆手,“放心,放心。”
沈昼将脖子的领带扯下来,大踏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李鹤眠看到他走了,浑身的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都懒得装,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顾洵开口,“哎?你真就去睡觉了?待会儿的烟花可好看了,而且咱们还有其他游戏呢。”
“不用了。”
李鹤眠的脚步都有点儿急切,却听到谢墨说了一句,“不赔我这个寿星玩两桌台球?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
来的时候确实说好了,但他现在有更着急的事儿!
侍者已经将台球杆递了过来,李鹤眠要是再拒绝,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
他抿了一下嘴角,跟着走向旁边的台球室。
沈昼上车之后,打电话给江年那边,“傅砚声在哪儿?”
“一直在疗养院这边,我们的人看着的,没出来过,而且刚刚还看到他在走廊那边接水。”
沈昼松了口气,将背往后靠,给唐愿发了条消息。
【醒来记得来医院,宝贝。】
发完,他踩了油门。
唐愿住的这个房间很大,而且浴室跟卧室是连通的,只有一扇漂亮的门帘遮挡。
她这会儿在里面洗澡,脑子里依旧昏呼呼的,有些站不稳。
洗完,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本来想泡个澡的,但怕自己晕在浴缸里。
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要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一双手却从后面缠来。
她浑身一怔,然后听到了傅砚声的声音,“我帮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