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残忍,“现在已经是腊月,寒风刺骨,花小蝶,你刚被我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皮开肉绽,今夜我就把你晾在这里一夜,你若是自己冻死了,也怨不到我半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亦柔满身的伤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晃了晃手中的银质酒壶,声音里满是诱惑与嘲讽:“但是,你要是能拿到这壶酒,呵呵,也许你还能撑到明早,看得见明天的太阳。
只见令烈缓缓弯腰,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了距离亦柔只有一步之遥的石地上。亦柔的目光瞬间凝固——她的纤腰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着,铁链的长度恰好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这个距离,她只有用左手去够才能够得到。
可她的左臂,刚刚才被海子硬生生掰断,骨头断裂的剧痛还在四肢百骸蔓延,此刻整条手臂软塌塌地垂着,连抬起来都异常艰难,更别说去够那壶酒了。用断臂去拿酒壶,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令烈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她。
为什么我会穿越?亦柔脑海里升起疑问。
对,是布丁干的。这个念头瞬间在亦柔的脑海中炸开,是它自己送到了这个地方。布丁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不是最好的伙伴吗?它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向这样的深渊?亦柔的胸口本就憋着一口怨气和绝望,被令烈这么一刺激,一股狠烈之气陡然从心底升腾起来,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负我的人,阿洛是,布丁……你也算在内!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的,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我一定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