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风是谁,镇国公唯一血脉,那是断子绝孙的仇恨。
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能松口。
而且秦风说的事如果是真的,左相必败。
所以他坚定地选择秦风。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两个字:“不行。”
赵青脸色阴沉了下来,看来大人是不给左相面子了?
“我谨遵陛下圣喻。”张老头道。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一旁的锦衣卫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柄。
僵持数息后,赵青忽然冷哼一声,不再看张老头,而是偏头对其中一名随从吩咐道:
“你,立刻回府,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相爷!”
说完,他转回头,目光在张老头扫了一眼。
张牢看得明白,那眼神分明在说:等左相亲自来了,看你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他袖子里的手不由地握了握。
他不知道左相会不会来,更不知道自己顶不顶得住。
......
没过多久,诏狱远处的街面上出现了一顶紫檀大轿。
轿子两侧跟随着约二十余名身着统一青色劲装、腰佩长刀的相府府兵。
他们如同片沉重的阴云朝着张老头压来。
很快,轿子稳稳停下。
柳文渊从轿内缓缓而出。
一双深邃的眸子直接穿透了空气,精准地、沉沉地落在了张老头的脸上。
没有任何寒暄与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就是你不让本相的人进去?”
张老头瞬间感觉膝盖发软,差点没跪。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强行咽了口唾沫,压下喉咙的干涩。
上前一步,深深躬身行礼,强装镇定道:
“下官参见左相大人!”
“并非下官有意阻拦,实乃职责所在,陛下...”
“不必多说。”柳文渊沉声打断。
“我现在要进去。”
这几个字说得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张老头神情一滞,握了握拳头,深吸口气道:
“左相大人若要提审,下官立刻安排,但只能您一人进入。”
说完这句话后张老头整个人如同被水捞出一般浑身湿透。
没人知道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
柳文渊闻言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老头这么强硬。
他眼睛微微眯起,寒光乍现:
“那我非要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