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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玄铁指环授衣钵,夜话秋水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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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水猛地攥紧池边玉石,指节发白。岳不群察觉她真气逆冲,急忙变换法诀,将北冥神功化入紫霞真气,如海潮般徐徐疏导。却听她幽幽道:“是了...那日他发烧昏迷,攥着我袖口喊的竟是‘阿萝’...”水珠从她睫毛滚落,分不清是温泉还是泪。原来情爱早露端倪,只是她当年太骄矜,总当师姐故意离间。

    三更时分,岳不群替童姥行针逼出淤血。银针刺入穴道时,这形如女童的宗师忽然开口:“你道我为何恨她?”不待回答便自问自答:“二十六岁那年,我本可借神功恢复正常身形。”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玄铁指环,声音浸着百年寒冰:“她在我冲关时故意长啸,害我永困稚童躯壳——只因无崖子说句羡慕我能重返纯真。”

    岳不群捻针的手微微一顿。他想起前世书中记载,童姥此次返老还童本该持续九十日,如今才过月余却已恢复大半功力,显是强催真元所致。正凝思时,忽觉指尖刺痛,竟是童姥体内八荒六合真气反噬。他急运乾坤大挪移疏导,却窥见一丝诡异黑气缠绕在她心脉——竟是某种陈年剧毒!

    “不必白费力气。”童姥抽回手腕,“这‘牵机散’是无崖子研配,本为克制李秋水的媚功。”她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你猜,为何会在我体内?”窗外风雪声骤急,岳不群忽觉这灵鹫宫如巨大冰窟,藏了太多冻僵的往事。

    第五日拂晓,李秋水能下地行走时,竟抱着瑶琴坐在梅树下弹《猗兰操》。岳不群在廊下煎药,听她漫声哼唱:“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词句清雅,调子却苍凉如大漠孤烟。童姥推开窗骂:“弹的什么丧调!”却悄悄把一束新采的绿萼梅插进案头瓶里。

    午后岳不群送药时,见李秋水正对铜镜描眉。她侧脸映着雪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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