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实验被打断,重要据点被毁,必然会有后续动作。我们需要找到他们下一个可能的目标,或者,顺着现有的线索追查下去。”
现有的线索……我看向那个装着蛊虫的玉瓶,以及南宫朔笔记本上的符号。
“这只蛊虫,和这些符号,能带我们找到更多吗?”我问。
南宫朔点了点头:“我已经将符号拓片和蛊虫的部分分析数据传给了我那位研究古代金属和符文的朋友,以及另外几位民俗学和蛊术研究的专家。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另外……”
他顿了顿,看向我:“璟兄,你之前感应到的那个遥远的西南异常点,在黑水寨事件后,有什么变化吗?”
我闭上眼睛,凝神感应。片刻后,我睁开眼,摇了摇头:“感应依旧模糊,但似乎……稳定了一些?黑水寨这个点的混乱被清除后,那个遥远的点反而显得更清晰了,虽然依旧无法定位,但那种‘污染’的感觉似乎纯粹了许多。”
“看来,黑水寨可能只是一个分支或前哨。”南宫朔若有所思,“真正的核心,或许就在你感应的那个方向。我们需要更精确的坐标。”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留在县城休整,同时等待各方的反馈消息。我抓紧时间恢复力量,并尝试更深入地理解《灵武天书》中关于地脉感应和追踪的法门。
第三天,南宫朔接到了他那位研究古代金属的朋友的回复。看着通讯器上传来的信息,他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有结果了?”我问道。
南宫朔抬起头,眼神锐利:“嗯。关于那柄匕首的‘阴铁’材质和符文,有了更精确的溯源。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
“滇南,哀牢山深处,一个在地图上不存在,只在极少数古老传闻中提及的苗族分支——‘守墟人’的传说之地。”
哀牢山!守墟人!
这两个词,如同钥匙,瞬间与我感应中那个遥远而模糊的异常点产生了某种共鸣!
那里,很可能就是“归墟”组织在西南真正的核心据点,也是所有谜团指向的终点!
目标,终于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