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自己做主了。”
沈星河道:“本来该跟家里人商量下,可是陆承蕴闹到了宫里,我既然不想嫁他,便索性求了太后,此事,我回头再跟父亲母亲解释。”
柳氏精明,并不是好糊弄的,但既然小姑子搬出了父母,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犹豫了好一会,又压低了嗓子问道:“陛下选秀,这两日正是被选中的秀女入宫的时候......”
柳氏这是看出了此事的不同寻常,十有八九是猜到了与皇帝有关。
沈星河便打断她道:“我是受太后之命留在宫中的。”
柳氏忙道:“我知道,只是担心外头风言风语的,有损你闺誉。”
“若是得不来美满的婚姻,空留闺誉又有何用?”沈星河扔下这句,径直去了阮氏的长春堂。
阮氏正在吃茶点,听通传婆子说大小姐回来了,她忙搁下手中的点心,又紧着将口里的嚼着咽下,因为太着急,一时噎住,一旁的婆子忙递上茶水,她接着‘咕嘟嘟’灌了几大口这才顺了下去。
“大,大小姐在哪?”
还不待婆子答话,沈星河已经迈着爽快的步子进了屋子。
“星儿,这么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阮氏三十出头,虽也生得周正清秀,但因为性格绵软,看着总是一副阴柔有余的模样,眼下因为着急,她话也说得不大利索:“你父亲每回在家书中,都千,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照看好你,你若是有个闪失,我可如何向侯爷交代啊。”
继母惧怕父亲,也知晓出身寒微的自己,之所以能捞到侯夫人的位置,全因着侯府这位嫡出大小姐。
沈侯爷当初许她继室的时候,说得明白:“提拔你做正头娘子,全因着你性子谦和与世无争,你若能照料好我这女儿,你这侯夫人的位置便能稳。”
沈星河知晓阮氏的担忧,只道:“我很好,母亲不必忧虑。”
又拣正经的问:“父亲这两日又来家书了?”
“来了来了。”阮氏一时有些为难:“听说你跟陆家悔了婚,我正犯愁该如何与你父亲回信呢。”
沈星河爽快道:“我自会亲笔书信给父亲,将此事与他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