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可没那般实力。
王禹、武松抬着数千两银子,只捡偏僻的山林去钻,在往东南行了几里路之后,便往北而去。
此刻,天色已黑,从下冷雨,变成了下雪。
刀子般的寒风刮骨削肉般从东北向南席卷,骇得万物惶惶。
至于祝龙领着数十骑往梁山泊方向去,他早早便丢失了目标,只能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这一夜,二人疾走几十里,又不眠不休两天两夜,在风雪的掩盖下,终于抵达了曹正的小茅店。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夜深人静时,李忠听到暗号声,从炕上起来,仅披了一件薄衣就出了门。
他这几天夜里也没怎么睡,现在可算将心落回了肚子里。
“看看这些,不枉我和武松兄弟这些天的辛劳。”王禹拍了拍车上盖着的毛毡。
“嘶!”
李忠掀起一角,倒吸一口凉气:“这有四五千两吧!”
要知道,劫刘高的那次,加上粮草也没这个数。
“运气好,遇到了祝家的商队。这祝家为富不仁,看似是联防互保的庄子,其实是打家劫舍的贼窝,劫了他的银子,我们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处理这批银子?”
“取五百两,抹去上面的印记,就说是李庄主所赠,送去清风寨给我花荣哥哥。其余的,悄悄运去清风山,接济那些活不下去的老百姓,帮助他们在山中重建家园。”
武松一听,缓缓点头。
就见王禹拿出一锭官银,用力一捏,如同捏面团一般,将其揉成了球。
连揉十个银锭,这才继续道:“二郎,我暂时就不给你银子了,这赃款不太好用,需要好好洗一洗。等开春时,我再送你一场富贵。”
“我要银子也没啥用,有酒喝就中。”
“酒肉管够。走,随我去见曹正兄弟。李忠兄弟,你找个包袱将五百两银子收好。至于剩下的,我稍后来安排。”
银子虽然劫来了,但运去清风山还需要好好算计算计。
而这两日辛劳,更需要好生休息休息。
便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天寒地冻的季节里这般折腾啊!
“王禹兄弟?哎呀!可是冻坏了吧!来来来,这里有火,你好好烤一烤,婆娘,快准备酒肉给俺兄弟。”
“确实饿坏了,麻烦嫂子多准备一些酒肉,我这武松兄弟能吃能喝。”
酒足饭饱,一路上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王禹也感到阵阵疲倦袭来。
武松喝了酒更是早早睡了过去,呼噜声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