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才十六岁,就已经炼精有成,未来时间长着呢!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那武艺该是何等的可怕。古之李元霸,也不过如此了。”
花荣拍了拍王禹的肩膀,大笑道:“来来来,今晚好不痛快,当浮一大白。”
“哥哥,我也敬两位兄长一碗酒。”
酒宴持续到了深夜,就在几人准备散席之际,清风寨寨门方向响起了马嘶之声。
紧接着,一名寨兵往刘高家中狂奔而去。
似是十万火急!
“砰砰砰!知寨大人……砰砰砰……知寨大人……砰砰砰……”
“谁啊!有你这样叫门的吗?家里死人了?”门房大爷从被窝里爬起来,满脸怒气。
“属下有要事向知寨汇报。”
“去去去,大人已经睡了,明日再来汇报。”
“十万火急的大事,等不了明日啊!清风村遭劫了……”
“嗯!明日我……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门房一把拽住寨兵的衣领,喝道:“你说什么遭劫了?”
“是清风村……有贼寇下了清风山……洗劫了知寨大人的老宅……报信的就在寨门口。”
“我滴个亲娘啊!”
门房连滚带爬往内宅赶去,叫醒呼呼大睡的刘高,跪地拜道:“老爷,祸事啊!出大祸事了。”
“何事这么惊慌?难道有贼寇攻打寨子了?花荣那厮呢?”
刘高满脸的不爽,他为了粮饷殚精竭虑大半月,整日睡不着,今晚好不容易入睡,又突然被唤醒,岂能没有脾气。
“老爷,家里闹贼了。”
“什么?”
刘高蹦了起来,左顾右盼,见周围静悄悄的,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丢了什么?”
“老爷,是老家又遭贼了。”
“啊!”
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刘高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软哒哒摔坐在了太师椅上。
“传信的……叫传信的来。”刘高强撑着无力道。
“是!”
很快,一小厮哆嗦着拜倒在他面前,在这寒夜里,骑马狂奔几十里山路,脸颊都被冻得皲裂。
简单道明了贼寇的多寡。
刘高双目彻底无神,嘴里嘀咕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老爷,怎么了?不是说老家里又遭贼了吗?遭了也就遭了,也就是些粮食罢了。”
刘周氏终于姗姗来迟,伸手抚慰着他的胸口,劝慰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刘高的脸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最后面如金纸。
“噗!”
刘高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双目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刘家鸡飞狗跳,比隔壁吃酒、舞叉、弄棒还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