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短板,突破了自身的极限,这棍法一经使出,周通便知道自己完败了。
“当当当……”
掌中的走水绿沉枪几近拿捏不住,门户大开,紧接着,哨棒就已经点到了面前。
只见哨棒顶端的劲风不似大浪潮似的推涌,而是凝聚成锥子一样凌厉无比的风。
这样锥子般无声的劲风,是因为出招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手臂将哨棒点出的一瞬间,臂肌皮毛内裹,使哨棒前面的一小段空气聚而不散,如裹着子弹一样锥打出去。
威力惊人。
原著里周通本就不敌李忠,更何况现在的李忠是得到炼精加强的打虎将。
吾命休矣!
周通大骇,后背瞬间湿透,脑门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可就在一瞬间,哨棒停在眼前,李忠的声音响起:“承让!”
“呼!”
周通也是敞亮人,立刻扔了手里的长枪,纳头便拜:“哥哥!小弟功夫远远不及,愿拜哥哥为寨主,坐桃花山头把交椅。”
说罢,又喝住一窝蜂涌来的小弟们。
李忠拄着哨棒摇头道:“咱虽然也在官府落了名,吃了官司,但毕竟还没通缉,可不会落草。”
“那容小弟尽地主之谊,请哥哥上山吃酒。”
“那要问过咱哥哥才是!”
李忠让开身子,露出后面一团和气的王禹。
周通抬起脑袋一见其人,只觉身材高大,气度不凡,只是面白好似读书人,不像个江湖好汉。
“敢问哥哥,高姓大名。”
“清风山下王禹!”
“呀!”
周通望着那柄狰狞的虎叉大惊,当即又是一拜,口中道:“原来是一叉捅死锦毛虎的好汉,属小弟眼拙,有眼不识金镶玉,好汉当面却识不得。”
王禹伸手一托,将他拽起,笑道:“兄弟今夜行事,却也有理有据,没坏江湖道义。以我看,你着实有几分楚霸王的风采。”
“过奖了、过奖了,俺也没想那么多,俺也是穷苦出生嘛!”
抓了抓脑袋,周通傻笑起来。
王禹又向刘太公一拱手,说道:“天寒地冻的,你们父女且去休息,容我来劝说。”
“那……那便有劳公子了。”
“周通兄弟可知道一句话,溜了骨髓非好汉,而且强扭的瓜不甜,逼迫他们父女就范也不美。你啊!且附耳过来,我教你……”
“如此如此如此……包管你抱得美人归。”
周通一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抱拳道:“哥哥教训的是,俺周通知道错了。刘太公,刘小姐,刚刚适才相戏耳,还望饶恕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