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那可是真金白银买的。
她的目光又看向另外两个丫头。
初秋低头禀告:“奴婢最擅轻功。”
到了初春,她的脸有些微红,“奴婢能近身攻击男子,无往不胜。”
无往不胜。
这个词好。
白清惜垂下细长的睫毛。
将这三个女子带出去,不仅不会被人说闲话,还能近距离保护自己。
没想到她以为的棋子竟然造反了。
萧漠玉才是成了那个执棋者。
而她……
根本不知道这三个丫头才是深藏不露,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时,竹心和黄嬷嬷回来了,见到屋里的几个丫鬟,她们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竹心来王府这么久,就没有和她们三个中任何一个说上过话。
黄嬷嬷作为府里的老人,也很少与她们交谈。
这次,竟然见到她们围在王妃娘娘身侧有说有笑的。
黄嬷嬷还以为是她看走了眼,她揉了揉眼,又重新睁开眼看了一次,确实是这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丫鬟。
“竹心,阿奶,今后她们就是我院里的人了。”
她本想只留一个丫鬟在身边就行了,另外两个送回兰王那边。
但刚刚几个丫头用匕首抵住脖子的样子,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若执意送她们回去。
说不一定真的是送她们去死。
“今后,王爷这边虽然有林松照顾,但林松毕竟是男子,定没有女子那般仔细。还请阿奶多照顾。”
“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白清惜浅浅一笑,“你们都先出去吧。”
“初秋留下。”
她躺在太妃椅上。
初秋站着等候着王妃的吩咐。
可王妃却迟迟没有开口。
白清惜揉了揉眉心,抬眸望向窗外。
春雨悄悄垂落,落在青石路上,消失不见。
萧漠玉就像这春雨,暖了她的心,却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
这颗棋子,她是彻底失去掌控了。
洞房花烛夜后,萧漠玉没有搬到她院里住,她也没有勉强。
毕竟朝云阁离她住的地方很近。
她有事,过去也很方便。
况且她暂时也没有做好同房的准备。
也许她要等。
等那一天,王爷不再需要装傻。
但他为什么要装傻?
为什么会有人送他珍奇珠宝?
又为什么身边会有像林松这样的绝世高手?
又为什么这三个丫头和林松都这么怕他?
这些答案她需要人告诉她。
可萧漠玉守口如瓶,探不到一点消息。
她抬起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着眼前这个俊俏的丫鬟。
“初秋,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