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强硬无比,寸步不让。
意思很明白,我忠于的是朝廷,是职责。
你冯保若因为我不投靠你而打击报复,那是你的事,我接着便是!
“好!好一个忠君爱国,别无他想!”
冯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乱响,他站起身,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只有冰冷的怒容。
“秦牧,你很好!咱家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少年气盛!望你日后,莫要后悔今日之言!送客!”
孙公公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道:“秦将军,请吧!”
秦牧再次躬身一礼:“末将告退。”
说完,转身,挺直脊梁,大步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暖阁。
直到走出监军府,重新呼吸到外面冰冷而自由的空气,秦牧才感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刚才那一刻,冯保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压,确实令人心悸。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冯保之间,再无转圜余地,真正的政治打压,恐怕要开始了。
回到“獠牙”营,苏烈立刻迎了上来,看到秦牧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妙。
“谈崩了?”苏烈急切地问。
秦牧点了点头,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这老阉货!”苏烈咬牙切齿,“他这是拉拢不成,就要下死手啊!”
“意料之中。”秦牧反而平静下来,“他想要的是绝对的控制和功劳,我既然不肯就范,在他眼里就是绊脚石。
接下来,他肯定会从别的地方下手。”
“那我们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秦牧眼神锐利。
“加紧‘獠牙’的训练,特别是针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的预案。
加强对巴鲁的审讯和利用,尽快拿出一个可行的分化狄戎部落的方案,用实实在在的功劳来巩固我们的地位。
同时……”他看向苏烈,“苏兄,城防和日常军务,你要多费心,绝不能出任何纰漏,让他抓到把柄。”
“我明白!”苏烈重重点头。
正如秦牧所料,冯保的反击很快到来,而且更加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