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声音,“刚才你不该自作主张。”
野许勾着唇笑了下,多情的眼微眯,堪称俊俏,顾左右而言他:“阮小姐对霍总用情,比我想的要深。”
阮梨掌心紧了紧:“不是——”
否定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又哽住。
阮梨怅然一笑:“就算有,也是曾经。”
纵使她把情绪压抑的再好,此时也透出几分无措,几分茫然。
爱对于她来说,是禁区,决不能碰。
从孤儿院出来进入霍家,还没学会背乘法口诀,她就开始学着写好霍时青的名字,过去二十年,就像机器一样被灌输霍时青是他未来丈夫理念,那么多人告诉她,她拥有的一切寄托在霍时青的身上。
情窦初开,又怎么可能不动心。
但如果嫁给霍时青。她一辈子都是霍家的狗。
这个道理,是霍时青教给她的。
她跟霍时青的婚姻越缠杂不清。
在霍家那么多年,她兢兢业业,现在她也想为自己想一想。
谁不想做人呢。
“霍时青那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