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随意收拾了几件自己和孩子的衣服就走了出来,这时她公公正好路过前院,苏爱绣道:“爹,早上铁柱让我去王府看望荷叶,我去看过了。”
听说是从荷叶那里回来的,程老大便朝着苏爱绣走了过来,“荷叶怎么样了?认识人了吗?”
苏爱绣摇摇头。
程老大叹了一口气,“用绳子绑着呢吧?!”
苏爱绣点点头。
程老大沉默了,荷叶刚得这毛病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用绳子捆上就会满村子的跑,回想当年,程老大和程铁柱不知用绳子捆了荷叶多少次。
“爹,我跟铁柱说好了,家里有荷苞照看娘,我去照看荷叶,等荷叶好了我再回来。”
“好啊!”
这时荷苞从正房冲了出来,用她那还张不开的嘴吼苏爱绣,“大嫂,你去荷叶那里,家里的活谁干啊?”
苏爱绣说:“你早上不是还说要孝顺娘、照顾娘吗,我也不会去太久,我问玉华婶子了,荷叶犯病最长时间也不过半月,我们不把荷叶接回家里已是绝情,怎么也得出个人去照看荷叶吧!”
程老大对苏爱绣说:“儿媳,你去照看荷叶,这个家里不用操心,家里闲着三个大人难道还能饿死吗!”
荷苞还在叫嚷,“爹,我可以孝顺你和娘,可是家里这么一摊子我也做不来啊,况且我这脸还伤着呢。”
程老大朝着荷苞吼了一嗓子:“你还有脸说,你给我闭嘴。”
荷苞一跺脚,气哼哼地一扭头回了她娘的房间了。
苏爱绣拎着包袱对程老大说:“爹,我去和娘说一声。”
出奇的是,刘大兰虽有不满但是没说什么。
她不是良心发现荷叶需要伺候,她是怕外面程老大进来吼她,从上两次程老大对她的殴打,她已经看出程老大对她没感情了。
并且这人整日在后院,吃不与她同桌,睡不与她同床,她心里清楚,程老大已经同他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