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要你的银子的。铁柱再来看你,你得给他开门。”程风拍拍荷叶的肩膀,然后就转身带着程铁柱走了。
看着迈着大步远去的两个人,顶着一头乱发的陈庆生一头雾水,“这就走了?他俩这是来干什么来了,不得帮我把门扶上门框再走吗。”
荷叶笑了笑,“我帮你扶门也是一样的。”
陈庆生摆摆手,又蹲在了地上,“不急,我还得在门上钉几个钉子加固呢。”
陈庆生离开荷叶这里也无心上街摆摊了,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扛来了一捆竹坯子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他们借住在王府的小院里。
玉华看见那一捆竹坯子就问,“三儿啊,你这一堆做盆的木头都没处摆了,你咋又扛回来一捆竹子。”
照庆生这样做活,多大的院子都得被摆满,玉华在院子里面走路就跟趟机关一样,指不定会踢到什么。
陈庆生眼睛闪闪发亮,人也比平日里精神,他呲着牙说:“大嫂子,我以后不卖盆了,我改卖风筝了。”
提起风筝,玉华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她小心翼翼地说:“小三儿啊,风筝是高危的东西,碰不得啊!”
陈庆生嘿嘿一笑,没领会他大嫂的意思。
玉华又道:“小三儿啊,你没见攸宁卖风筝捅出的乱子呢,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大嫂觉得,这风筝比不上卖盆稳妥。”
陈庆生摇摇头,他心意已决,“我就是卖卖风筝,也不违法,太子是以风筝名义敛财,我和太子不是一回事。”
玉华围着陈庆生滔滔不绝的说了的有一炷香的功夫,陈庆生一句都没听进去,事实上证明,玉华的话都是废话,她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
陈庆生一个木工出身的人,干的就是细活,他干活的时候心如发丝,眼睛如尺,做起风筝来,那是手到擒来,比坐盆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