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心不烦,以后我怎么样,小叔不要惦记。”
“你这叫什么话……”
程风训斥荷叶的话刚出口,就有一人兴致盎然地跑来了,通过半开的房门把脑袋探了进来,“表哥,你那个嫂子又发疯了,好像又打荷叶了。”
听见韩念夏欢快的声音,荷叶扭头扑倒在桌子上大哭起来,韩念夏要是知道了,就代表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这不嘛,老夫人房里的杏儿来了,说万夫人请程风过去说话,能说什么,还不是刘大兰。
只要有刘大兰这只臭老鼠存在,就别想保住一锅汤。
不得已,程风还是跟着杏儿去了。
“爹,娘,你们找我?”
风烛残年的万老爷的肺如老旧风箱一样,不说话都呼啦啦的喘,说话就更吃力了,他靠在床板上对程风说:“风儿,你大哥家里的事情,爹听说了。”
程风坐在万老爷的床边,抬手给万老爷盖在腿上的被子掖了掖,“爹,你身体不好,操这心做什么,过几天找个地方我就让他们搬走。”
“风儿,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你这嫂子确实是个难搞的主,但是程家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切不可在气头上随心所欲怠慢了你大哥一家。你大哥一家千里迢迢投奔你来到奉乞,最少也得留他们在府上住个月余。”
程风叹了一口气,“你们以为我不想留我大哥在府上多住一段时间吗!你们看看,这还没过一晚呢,荷叶就被刘大兰鼻青脸肿的打了两遍了。一个被卖到暗娼里面的女儿,又是多年未见,见了面刘大兰不但不亏心,还大言不惭的让荷叶为她尽孝,荷叶与她划清界线,她就拳脚相加,打畜生都没有这样打的,何况那人还是她自己的女儿。白天她在府上闹我没同他计较,可你们看看,晚上这人又犯病了,贪婪心作祟,她迫不及待的到荷叶的院里索取钱财。荷叶对她恨之入骨,宁可被打死也不会给她一厘一钱,不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有弄死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