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会,“什么都不许做,跟我回家。”
陈庆生躲到了尚汐的身后,“我不回,我得把剩下的四个盆卖了。”
尚汐朝着玉华摆摆手说:“玉华,你多余,人整日闷在家里才容易生病呢,你看看庆生这脸色病恹恹的,你就让他在大街上晒晒太阳怕什么,这秋后的太阳哪有你说的那么毒。”
玉华焦虑,“他不在我眼皮子地下我不放心啊!”
尚汐拍拍玉华的肩膀以示安慰,“你就是神经绷的太紧了,这样,你听我的,先让庆生卖上几日,不行再放弃不迟,不是我替庆生说话,庆生没准比他两位哥哥能赚钱。”
玉华看着地上那几个木盆,心里愁的很,“他难道靠卖木盆发家?”
尚汐笑了笑:“靠什么发家还好说,我和程风可是靠摆摊起家的,你听我的,让庆生摆上几日,干不成我再给他找个轻巧的活干。”
玉华还要说话,被尚汐硬生生的给拉走了,走出去半条街尚汐道:“玉华,庆生本是个活泼性子,现在整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反倒是在他摆摊的时候有些笑模样,这心情若是不好,养病都慢。”
尚汐好说歹说了一番,玉华才松口答应让陈庆生在街上摆摊。
到了家里,尚汐四处的让人找程风,就是不见程风的影子,晚饭后这人才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尚汐问他:“你这是跟哪个公子哥喝的酒啊?”
程风道:“别提了,我今日喝的可是喜酒。”
尚汐问:“这又是哪个王公大臣的子女啊,怎么没听说啊,哪日递来的庚帖啊?我怎么不知道。”
程风往榻上一倒,“不是大臣的子女,是大臣的媳妇改嫁!”
尚汐敏感的神经猛地一抖,两步走到木榻边,她抬脚在程风的腿上踢了一脚,“你去参加鲁四娘的喜宴了?”
尚汐这次是真的用力了,程风已经疼的坐了起来,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腿棒骨,一边道:“李老二派人请我,我怎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