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别人呢?”
宋初薏咄咄逼人地问。
南宫槐谨无奈,“那婚约只能作废了。”
他补充道,“但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西门景行极其自律,守身如玉三十年,就是为了等你进门呢。”
宋初薏听着双重肯定,立马就给这男人判了死刑。
“既然这么好,就让宋美婷嫁吧,等他们度完蜜月,我再回家。”
南宫槐谨沉默。
艹。
当初被抱走的人为什么不是他……
看着这个比他想象中要聪明一点的妹妹,他诸多无奈终是化成淡然一笑。
视线暼过她身后的人影,他到底卸下伪装,说了这二十年来的第一句真心话。
“身材不错,比那死胖子好。”
宋初薏莞尔。
事实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
难怪南宫家会火急火燎的跑来找人。
原来是万事俱备,只欠新娘呀!
南宫槐谨递给她一张名片,“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密码是你的生日。”
宋初薏摩挲了下名片,下面竟然有一张无限额黑卡。
上一世她在斐砚舟的口袋里见过,那时候丈夫说是他朋友的卡。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眼睛胀胀的,好像被什么酸涩的东西塞满。
“谢谢哥。”
南宫槐谨深邃的眸荡起一丝笑意。
他张开双臂,趁宋初薏恍神,将她拥进怀里,轻拍了两下。
宋初薏反应过来,白色的宾利已经在黑夜划出白亮的弧线,疾驰而去。
她倏然后背发凉。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
大方是真大方。
狗也是真的狗。
宋初薏把卡片塞进口袋,转头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老公,你洗好了,怎么洗这么久。”
她跑过去,想扎进男人的怀里,斐砚舟少见地退开了。
他下来得迟,只堪堪看见一个推开妻子的身影。
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斐砚舟脸上骤然变冷,像是覆了一层霜雪。
他可以忍受她的胡闹打骂,默默为她收拾闯下的一堆祸事。
但不代表他没一点脾气。
“那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