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以辰开心了,马上嘚瑟道,“嫂子,不瞒你说,我这是染的,是不是特别帅,我跟你说,我找了好多个发型师,这次是最满意的,小Q说了,这可是时下最时髦的斩女色……”
“染回去。”
“啊,什么?”
魏以辰震惊之色从头顶裂开。
他说什么了,就要染回去?
要不要这么玩不起呀!
他刚想反驳两句,大骂他老土。
一个三七分侧背万年不变!
然后就听见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耳膜炸开。
“要车,还是要头发?”
“要车。”
魏以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彻底鹌鹑了。
宋初薏更好奇了。
“他是不是生气了,什么车呀头发呀?”
魏以辰听了只觉得后颈凉凉。
“嫂子,别在意细节。”
他欲哭无泪,恳求地看着她。
可怜的银发少年他不想车发两失呀!
宋初薏张了下嘴,到底又闭上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
医院。
宋初薏彻底清醒已经是一天后。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
斐砚舟幽邃的眸沉了一瞬。
“我偶然知道这件事,看生辰和你的一致,加上你们眉眼相似,便自作主张写了信。”
“很抱歉。”
他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
在看到南宫槐谨的那一刻,他内心是怀疑不安的。
毕竟南宫槐谨家世样貌出挑,而妻子又是个嫌贫爱富的。
好在翻到妻子口袋里的信,他才没说出不可挽回的话。
“如果我是,你想我去认亲吗?”
宋初薏抬头问他。
就在刚才,南宫槐谨偷偷找过她,让她一起回K国。
她没同意,只是提供了做亲子鉴定的头发。
因为据她所知,南宫家的子孙都是贵族联姻,而且家族礼制繁琐。
她散漫习惯了,也不想再像一个礼物一样,被人送来送去。
除非丈夫需要南宫家的势力。
“有家人关心不好吗?”
男人眉眼温柔,像清湖一样挽着她。
宋初薏模糊地应了。
有丈夫一个家人就好了。
太多的家人,反而会觉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