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上午来福提起他在浣衣局听到的事,云巧从未生养过,一家三口却过得有滋有味,他出于好奇去看看。
谢墨寒想起自己方才稍显暧昧的举动,他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和他十五岁那年初见苏与之时,心底升起的那股悸动如出一辙。
可何语明明是男子……
他这是怎么了?
无心和赤阳互看一眼,见谢墨寒脸色不好,不约而同打算去门口守着,两人正欲转身,谢墨寒开口。
“你们说……何大夫有没有可能……是女子?”
无心赤阳均是一愣,赤阳犹豫着。
“不能吧?何大夫若是女子,云巧又没生养过,那孩子是哪来的?”
无心早已被苏与之的医术折服,尤其是今日看到那只小白狗活蹦乱跳的,之前可是快被平宁郡主的嬷嬷摔死了。
无心小声嘟嘟囔囔,“何大夫的确是瘦弱了一些,可也不能骂人啊。”
谢墨寒思绪烦乱,捏着眉心。
“下去。”
苏与之为了从谢墨寒那翘来苏砚知的消息,收买了一个刑部替谢墨寒办事的小吏,为了稳妥些,最近和无心走得也近。
一连几日都没有谢墨寒要抓北境细作的消息,苏与之拎着两坛桃花酿,包了两斤酱牛肉去找无心。
半坛酒下肚,无心平日本就话多,这会儿话更多,为苏与之抱不平。
“你说……咱们王爷再怎么看你不顺眼,也不能把你看成女人啊?你不就是……”
无心打量苏与之一眼,“个子矮小一些,瘦了一些,可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夫啊,大夫能治病就成呗。”
苏与之吃酱牛肉,一脸一脸受了大委屈故作隐忍的表情。
“别说了,无心兄弟,都在酒里了。”
无心大着舌头,说话颠三倒四,意识处于半清醒状态,苏与之见时机差不多,试探性地问。
“最近殿下有在找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