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和何娘子今日在院子里除了属下几人谁也没见。”钱初霜道。
“下午何娘子和属下还犯了两句口舌。”周幽雪一脸愤愤。
钱初霜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周幽雪不愿意。
“我就是要说。”
上前一步,对谢墨寒拱手道,“殿下,我们二人是您的暗卫不是给他们打杂的,下午那个何娘子就因为属下放被子,放错了位置,说什么她以前就那么放被子,习惯了,发了好大的火气,不让属下吃饭。”
“那个何大夫更可恶,还要扣我月例银子,我领的是宸王府的银子,又不是他们出……”
谢墨寒摩挲白玉坠子的手顿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没等周幽雪禀告完何语和云巧行踪出声打断。
“行了,下去吧。”
云巧以前是苏与之的贴身丫鬟,苏与之的习惯,也是云巧的习惯,那个何语能准确从柜子里拿出被子,也说得过去。
接下来两日,相安无事,苏与之知道,那日在谢墨寒书房不小心漏出的破绽算是蒙混过去了。
锦瑟轩有小厨房,谢墨寒不限制他们出入府,可以自由买些他们爱吃的肉菜。
钱初霜和周幽雪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苏与之和云巧什么都做不了,整日研究菜肴,锦瑟轩近几日都香气飘飘的。
前几日给何念安找的先生嫌弃何念安太过顽皮,说什么也不肯教了。
先生说:“始皇帝暴政,天下苦秦久已。”
何念安非说,“始皇帝文韬武略,千古一帝。”
还列举了其他六国苛捐杂税,残害百姓的例子。
先生说:“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何念安又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处处和先生唱反调,气得先生亲自把何念安送了回来,还顺带数落好几句苏与之,唾沫星子横飞,说苏与之没教导好儿子。
苏与之好说歹说,人家说什么都不要何念安这个学生了。
政治没有对错之分,只是站的角度不同。
苏与之也没责怪何念安,何念安也是对的,等回头再找一个不那么古板的先生给何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