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你的。”
苏与之捏着黄纸调令,莫名的心底发慌,总觉的这事没那么简单。
犹豫半晌,“王指挥,我在谷阳住习惯了,山高路远的,能不去吗?”
王大胜不理解苏与之,旁人削尖了脑袋想去上京,搭上了宸王关系,说不定以后就飞黄腾达。
何语却不去?
脑子坏掉了!
王大胜叹气摇头,无语地瞅了苏与之一眼,“这事我说了可不算。”
见苏与之脸色难看,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
“你要是真不想去,就和宸王殿下好好说说,你救了他的命,他还能真为难你不成?”
晌午过后,苏与之拎着药箱去给谢墨寒施针。
伺候的人都退下了,中军帐里只有苏与之和谢墨寒二人。
谢墨寒闭目躺在床榻上,榻边火盆烧的滚热,火星不时发出几声噼啪声响。
苏与之有些热,额头渗出一层系咪汗珠,面色专注,心里想着如何拒绝谢墨寒。
银针刺入穴位,苏与之犹豫着开口。
“殿下……”
“嗯?”
谢墨寒眼皮睁开一条缝隙看她。
苏与之深吸一口气,起身从药箱里取出黄纸调令,双手递到谢墨寒面前。
“承蒙殿下厚爱,何语志浅,只愿留在谷阳,求殿下成全。”
似乎是早预料到了苏与之回拒绝,谢墨寒神色如常,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也是半个军人,你可知违抗军令的后果?”
“何语知道,”苏与之躬着身子,恭敬地把黄纸调令往谢墨寒面前又凑了凑,“求殿下成全。”
谢墨寒盯着苏与之看了半晌,眸色冷了下来,不看她手里的调令。
“你扎坏了本王的身子,难道也不管?”
苏与之:“殿下身子底子好,只需三日,下官便可让殿下重振雄风。”
谢墨寒暗暗咬了咬后槽牙,面上不显异色,嗤笑一声。
“本王日理万机,明日就要回上京城,哪有功夫等你三日。”
视线瞥向别处,“你随本王回上京,把本王的病医治好了,你若想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你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