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后边睡下了。
张平思在一个包裹里翻来覆去,皱着眉头找东西。
“找什么呢?”
她头也不抬,秀眉紧蹙:“就是下午我给你看过的那株假子草。这东西可稀罕了,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还想带回去研究,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宁泱略心虚地笑了一下:“噢,那可能是此草与你无缘。”
“姐,”张平思扭头问,“你说,咱们屋里不会是遭贼了吧?”
“你丢财物了?”
“一个没少呀。”
“那不就是了。”
宁泱一脸的义正言辞:“再说,谁家贼人吃饱了撑的不偷金银,偷一株草药啊?还不够来一趟的脚步钱呢。”
张平思很轻易就被说服了:“此言有理。或许,是被我随手放在哪里,然后忘记了?”
宁泱点头:“定是如此。”
次日一早,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宁泱和沈云见便在沈太夫人的安排下藏在送菜的一人高木桶里,顺利的出了魏家。
二人都是一身不引人注目的轻便白色素衣。
“怎么就一匹马?”
宁泱看向沈云见,疑惑道:“你不会骑?”
沈云见嘻嘻一笑,十分做作地朝着她行了一礼:“这一路,还请泱姑娘多多关照了。我坐前面,你环着我骑。”
宁泱:“......”
又是后悔救了沈云见的一天。
二人策马离去,
魏家小门拐角的一棵大树后探出了两个人。
连天困惑挠头:“不是说沈家的斋戒宴守卫森严,随意出入对神佛不敬吗?方才那几个护卫怎么跟瞎了眼似的?”
“去买两匹马。”
张恕一面说,目光一面死盯前方。
很好,宁泱已经开始夜不归宿了,去斋戒宴连回来和他打声招呼的功夫都没有!
“两匹?”
连天诧异道:“可宁姑娘那个方向,显然是要离京啊。大人,您出京是要禀报陛下的,不然属下......”
张恕杀人的目光横过来。
连天低头:“属下该死,没注意到大人都快急死了,属下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