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祖母!您不知道,宁泱的身手可......”
“哎哎哎——沈老太太您真是太体贴了!我姐姐一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张平思赶紧截话,讪讪笑着:“她自幼多病,在祖宅养了七八年才回来,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平日走几步都要七八个下人扶着,吃饭吃多几口都喊说不舒服,比我还娇气呢。”
宁泱配合着掩嘴咳嗽了两声,装得弱不禁风。
她从没主动和张平思提过要她帮忙遮掩自己会武的事实。
不是尤其相信,而是马匪乱后,平思从未问过一个字她为什么会武,宁泱也就没想起来,从而疏忽了。
但张平思,却早为她考虑到了。
沈云见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俩人的意思。
她接上去圆话:“是啊,她这般孱弱,也不知当时在马匪堆是怎么生出那样大的勇气来救孙女的。”
“祖母,您定要好好补偿,多派几个护卫给我们用!”
“哈哈哈哈......你这傻孩子,救命之恩,怎能报答得如此草率?”
沈太夫人看透一切但又不说破,一直慈祥地笑着。
她笑眯眯地望着宁泱、梁婳和张平思,连连点头:“都说相由心生,你们都是面善的孩子,很合老身的眼缘。”
几人一齐行礼:“晚辈之幸。”
“好,你们去施展吧!”
沈太夫人站起来,纵横沟壑的脸上满是骄傲,她大手一挥:“尽情去办。办好了,老身有赏。办不好,有老身托底!”
——
宁泱回去后也没睡,一直在等人。
直到快丑时,
张平悠终于一拐一拐地回来了,两条腿像是软成了水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慢腾腾地进了屋子。
之后,她们的厢房里传来了一阵争吵、怒斥和哭泣。
不过片刻,张平慈捂着脸走出来,脸上有鲜明的巴掌印,她泣不成声,死死揪着衣角。
‘叮咚——’
一根梅花红玉簪滚去了她的脚边。
张平慈低头一看,头脑立马空白成一片,她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发颤。
“一根普通的簪子而已,怎么将妹妹吓成这样?”
宁泱从漆黑的廊下走出,周身泛着阴寒:“难不成,这簪子有特殊的法力,能召唤出马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