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竟要配这样的渣滓!
张平思学着记忆里大伯的样子,双手负于身后,又抬手摩挲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美髯:“可惜,可惜呀!”
“泱......”
她一扭头,却见身边的宁泱早没影了。
再抬眸,只见宁泱站在梁婳面前,毫不生疏地从她发间抽出一根金簪,在梁婳的诧异目光下,将线直接割断。
雁鸢挣脱了桎梏,化成一只活雁飞向远方,尽管孤独疼痛,但它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线是束缚,亦是牵挂。梁姑娘是人,不是雁,并非只有割断线这一条路可选。”
宁泱扬眉,看着她笑:“不过,选什么都好,做你想要做的,别让自己不高兴。”
梁婳缓缓站起,她没有见过宁泱:“姑娘好眼生,敢问是哪一家的?”
“她就是我大伯过继的女儿,唤作宁泱!”
张平思蹦跳过来,笑嘻嘻的:“梁姐姐好。”
“是平思啊?”
梁婳回礼一笑,再次看向宁泱时是满眼的赏心悦目,她许久未在盛京见到这般通透果敢的女子了:“多谢泱姑娘。”
这时,
远处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接着三五成群地往后院去。
张平思伸长脑袋,极其兴奋:“怎么了!怎么了!这看起来是出什么大事了呀!”
一个婢女风风火火地从她们面前掠过。
“你等等!”
梁婳喊住她:“前头出什么事了?”
“回大姑娘的话。”
婢女犹豫半天:“说是肃国公张家的四姑娘,还有刚过继去大房的宁姑娘正在后院厢房与......”
婢女咬牙闭眼,一鼓作气:“在与魏家小公子在行苟且之事!”
“什么?”
梁婳先是怔愣了一下。
“当真?!”
她下意识惊喜,旋即意识到不妥,赶紧端正仪态。
其实真正该愣的,是对面本该在与魏小公子行苟且事的张四姑娘和过继去的宁姑娘。
婢女耳根通红,匆匆离开。
张平思如遭雷劈:“不是......我们?通奸?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