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背影直皱眉:“瞧这婆子笑得花枝乱颤,定是不怀好意!”
“没关系。”
宁泱藏了一包药粉在身上,语气平淡:“毕竟,我也没怀什么好意。”
宁清没想放过她,难道,她就想放过宁清吗?
这些年欺负阿娘和弟妹的,有一个算一个,她都要一一清理。
她们挑诗会雅集这样人多的地方,宁泱猜都能猜出来,无非就是栽赃偷人通奸、推搡落水、盗窃财等物诸如此类的手段。
她从小就知道,后宅与战场并无二致,只是战场以决策刀剑判输赢,宅院以名声子嗣定生死。
快出发时,张平思蹦蹦跳跳地来了江水院,她没进,而是透过门缝往里看:“泱姐姐!”
“平思?”
宁泱过去开门,笑着问:“怎么不进来?”
张平思嗫嚅道:“我......我娘说大哥哥时常不高兴,我怕惊着他,他会打我。”
宁泱想起自己初来江水院,险些被张恕弄死,就认可了张平思的话:“你来找我一起去忠勤伯府吗?我都好了,这便走吧。”
她走出来,反手就关了门。
“你不带遇水一起去吗?”
“噢,她说不想去。”
“啊?”
张平思惊呆了。
一个丫鬟,还能由得自己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她都没这个权利好吗!
宁泱边走边解释道:“她在后院发现了一块地,说肥沃得很,打算今天赶工给开出来,种点蔬菜瓜果什么。”
张平思:“你这丫鬟......还挺朴素!”
张家大门口只有一辆马车。
问了车夫才知,张平悠已经先走了,雪嬷嬷特意来说三姑娘嘱咐了不要走伯府正门,从西侧门进。
还说这是梁家五小姐特意安排的。
张平思‘哦’了一声,拉着宁泱就上车,嘟囔道:“谁家迎客在小门啊?就这还伯爵府呢,真是缺乏礼数!”
一刻钟后,
忠勤伯府后院,一婆子趋步入内禀道:“五姑娘、张四姑娘,守门小厮传话,说得手了!”
“当真!”
张平悠惊喜起身,又确定了一遍:“没抓错人吧?是张家的车马?两个年轻女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