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也得客客气气。谁让人家有个有能耐的闺女呢。
姜承业自然不会去猜测一个小小衙役的腹诽,迈步进了大理寺,嘴里说:“老爷我要见裴听兰那老货,快带路。”
衙役一听头就大了起来,那裴听兰是个特殊的犯人,他的上官可是嘱咐过,不准任何人接触裴听兰,以免惹出麻烦。
“姜大老爷。”衙役小跑着上前,弯腰陪着笑道:“这裴听兰身份特殊,小的接到的命令是不得任何外人接触。”
“哼!”姜承业重重的哼了一声,“身份特殊?她不就是岭南王的母亲,丞相的嫡妹么,老子怕他们?”
“呵呵.....您自然是不怕的。”衙役又陪笑着说:“但小的要听命行事,姜大老爷您可怜可怜小的。”
姜承业不再理他,径直往大牢的方向走。那衙役急的头上冒了汗,赶快让别的衙役去大理寺卿的府上喊人过来。姜承业这样的人物,他这小小的衙役是如何都阻拦不了的。
姜承业自然也不怕他喊人,浑身戾气的往大牢走。到了裴听兰的牢房前,看着乞丐一样躺在草席上的裴听兰,他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虽说今晚的行动演戏的成分居多,但他对裴听兰的恨,是切切实实的。
裴听兰对楚国公府用的手段,几乎都是用在他的身上。不说儿子被换,女儿被拐的事情,单陷害他买运私盐的船一事,若不是姜钰及时发现不对,说不定他已经死了。裴听兰,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哐啷!”
姜承业抬起脚狠狠地踹在牢房的大门上,惊醒了睡着的裴听兰。她艰难的睁开眼睛,透过遮挡在眼前的枯发,看到站在牢房外的人。但她的大脑混混沌沌,想不起这人是谁。
“开门。”姜承业冷声跟匆匆赶来的牢头道。
牢头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姜承业戾气上头,拎着他的衣领子到锁头之前,大喝:“给老子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