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简单。
她快被体内涌动的热流逼疯了,急需一个舒展的安慰,傅观棋正合适。
上次喝醉,这次她中了药。
一次是强迫,第二次也是强迫。
多用一次,没区别,不用白不用!
更何况傅观棋有钱有颜,完全可以当个免费鸭子。
反正第二天起来,她不会负责的!
云颜难受地哼哼唧唧:“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啊?”
傅观棋脸色铁青,用沙发毛毯将云颜轻轻裹起来,按住她乱动的手。
他怕弄伤云颜,根本不敢用力。
傅观棋惊恐地喊:“王妈,叫宋医生!”
抽血,用仪器检查。
宋医生:“血液报告显示,云小姐体内有催情药物,这种药是色情场所常用,有迷幻效果。”
傅观棋替云颜按住抽血的伤口,表情复杂:“有没有解药?”
宋医生拿出一支针剂:“皮下注射,十分钟能见效。”
云颜挣扎地爬起来,浴袍滑落个肩角。
宋医生不经意瞥到云颜香艳的肩膀背影,咽了口唾沫。
傅观棋飞快地把云颜的浴袍拉好,用毯子将她裹严实,眼神很冷:“东西放下,滚出去!”
宋医生眼角余光瞄向云颜:“我……”
傅观棋震怒:“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过桥拆河的资本家。
宋医生放下针剂,赶紧跑了。
心道:傅总放着大美人难受,都不愿亲自当解药,难道是当‘机长’太多次,现在不行了?
哈哈哈……傅总一定是肾虚了!
“……”
屋内,王妈也退了出去。
沙发上,两人以一种气息交融的方式对视着。
傅观棋按住云颜不安分的手,淡淡地问:“你知道我是谁?”
云颜难受地哼了一声:“知道。”
傅观棋:“那我是谁?”
云颜脸色憋红:“野男人。”
傅观棋:“……”
男人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
他好不容易争取的男朋友身份,原来什么也不是。
傅观棋掰开碘伏棉签,捉过云颜的一只手,涂抹消毒,从桌上拿过针剂,准备掰开针剂的胶头。
云颜压过来,傅观棋只觉视线一阵眩晕,愣神间被压在沙发上。
针剂掉在地毯上。
云颜像只发春的小猫,撕扯着他的领口,娇嗔带着气急败坏,“傅观棋,你是不是肾虚帮不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