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啊。”
说着,张大象掏出一根金条,塞到了陶兴发的手里,还帮他握住了;又掏出一根金条,塞到了陶兴发的怀肚里。
“喏,两根大黄鱼,被我撞见了,还要行凶伤人。”
然后张大淼直接递过来一把尖头刀,张大象塞到了陶兴发的另外一只手里。
“入室抢劫,罪加一等,抽他两鞭子都是轻的。”
“……”
直接现场栽赃加污蔑,还有王法吗?
村长嘴唇发颤,又畏惧张大象的凶悍,他是真怕转头自己也被人绑了。
平日里缴粮、收费、摊派,整个张市村都得靠着张家帮忙,不然谁鸟你村长不村长的。
像水电费这种东西,没面子一毛钱都收不上来;敢断电那你自求每天走夜路都有夜游神保佑。
乡野大贤的贤,那毫无疑问体现在了“大公无私”之上。
公家说你家风正,那就正,不正也正。
其实过去几十年张市村已经跟正常村庄差不多了,也没有大规模“村战”发生,毕竟已经过了需要抢水、抢田、抢粮、抢女人的时代。
和平来之不易,奈何有孽畜要返祖。
真是让人没办法。
而且张大象还让村长打电话给治安公所,请衙门的人来一趟……
来了三个人,一个叫张气顺,一个叫张正途,还有一个叫张大元。
合理。
“你个细棺材,胆子也忒大了啊。”
“阿公你秉公执法,把我捉进去关十天半个月,或者起诉我判个两三年的?”
“死开点,懒得跟你攀谈。”
张气顺其实才四十来岁,只是辈分大,所以张大象也得喊他一声爷爷。
而张气顺也没废话,到了大榉树前,反手给绑在树上的陶兴发一记耳光,“艹你娘的,欺到我张家门堂的人身上,有没有魂灵在身上?!”
“……”
村长直接麻了。
他最不想看到情况还是发生了,现在的张大象,果然就是老大中的老大,张家的人都打算靠他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