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鱼后知后觉地羞窘难当:“你笑什么?不许笑!”
她把被她不小心扯出来一截的皮带,又给他穿了回去。
头顶是男人那明显心情不错的戏谑:“这根皮带是难解了点,要不我教你怎么开?还是我下回换条简单的?”
如果她现在解释,她刚才不是故意要解他的皮带,只是无处安放的手正好就落在皮带上,他会不会信?
蒜鸟,蒜鸟……
反正刚才那一阵,荷尔蒙是真的躁动了,也不算特别冤。
她别过头不去看霍元聿灼热的视线,只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就这条吧!挺好的,安全。”
“去哪儿?”她问。
他调节椅背后仰,抬手枕在脑袋后面,闲适却又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面颊上那粉透的红。
“你想去哪儿都行,方向盘在你手里,油门在你脚底。”
夏桑鱼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我属鸡,天黑就想回家……”
霍元聿一个激灵坐起来:“上一秒解我皮带,下一秒带我回家?夏小姐……你套路很熟练啊?”
他预感自己的贞操留不到明年了。
夏桑鱼一脸黑线:“你去不去?不去送你到前面路口下?”
霍元聿叹气:“女人啊!果然得到就翻脸无情。”
夏桑鱼:“我不就啃你一口,还得到什么了?别一副我占了你便宜的样子啊!”
霍元聿:“我不管,既然亲都亲了,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反之,你就是我的人了。走吧,回家……”
夏桑鱼没有回应,只憋着笑轻轻踩下油门。
这是她第一次带亲人外的异性去她的房子,也算是宣布了两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霍元聿等了六年的名分,有了……
两人一起做了晚饭,砂锅海鲜粥,夏桑鱼负责洗青菜,霍元聿熟练地处理海鲜,他还烤了几条秋刀鱼,把小哆啦馋得屡次想跳上灶台。
夏桑鱼把之前没吃完的饺子蒸上,然后打算做成煎饺。
她正在收拾餐桌时,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是同城的陌生来电。
响了十几遍后,她接起,对面是战擎渊那阴郁低沉的嗓音:“我在你家门口,不想我进去的话,马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