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瑾身为清醒的旁观者,又是个理智的医者,他看得比战擎渊透彻。
之前,夏桑鱼陪在战擎渊身边时,他口口声声说她很贱,根本没有拿她当过妻子,但应酬后却总是会提前回家。
甚至会在回家前给她带一束她念叨的花,还有爱喝的奶茶。
然后回去又像舍不下面子一样,高高在上地施舍给她。
知道她喜欢玉石还有紫水晶,他在拍卖会点天灯拍下了一只帝王绿手镯。
又托人在地质公园博物馆购买了一座天然紫水晶摆件。
这种种难道不是在乎吗?战擎渊现在又在别扭什么呢?
钟怀瑾无奈叹气:“听我一句劝,女人嘛,哄哄就好了,起码让她回来照顾你。夏令仪她不是个会本本分分跟你过日子的女人,她志不在婚姻,你明明比谁都清楚。”
他想劝战擎渊,既然一开始和夏令仪结婚的目的是为了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那等她生下孩子就和她分开。
可他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了解战擎渊的偏执,他谁的话都不会听。
“我的私事不用你费心,夏桑鱼就是认定这招欲擒故纵会让我主动去找她低头,所以才有恃无恐……”
她要是以为他会轻易去哄她回来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这次闹得这么大,甚至连累公司股价动荡。
他绝不会轻易原谅她,还要让她在外头多吃点苦头。
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自己离开他,就什么也不是。
“我等她撞够南墙回来求我。”
钟怀瑾收好医疗箱,无奈摇头:“你就作吧!当心把人彻底推远,到时候可别后悔……”终于在又一次止痛药失效后,战擎渊想起夏令仪之前从国外给他寄回来的药。
他之前就是靠那个药重新站起来的。
他相信这次也可以。
夏令仪也没有迟疑和拒绝,当即表示去安排弄药。
她最近确实玩得有些上头,她的个性就是这样,没法做个在家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但她也懂得拿捏人心的分寸。
玩过瘾后,她主动承担起照顾战擎渊的责任,还在他耳边甜言蜜语地和他调情。
仿佛扔下他独自面对痛苦的事,没有发生过。
“阿渊,
012大郎,吃药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