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子被刨烂了后。
脆弱的王爷感觉天都塌啦。
“这是谁干的?”
他一把抓起鸟架上正酣睡的嘤嘤,和它脸对脸质问。
嘤嘤差点被吓掉了好几根毛。
它扑腾着翅膀,嘎嘎告状,’死大猫干的,死大猫干的!’
大猫?
这院子里哪来的什么大猫?
萧长翎目光一凛,将目标锁定了角落里睡觉流口水的虎虎,上去拍拍虎脸。
“喂,醒醒。”
虎虎睁开惺忪的眼睛,鬼迷日眼地看着他,仿佛在说:
谁?谁来了?
萧长翎:“武松来咯。”
说完,一拳就挥了上去。
等打完老虎,假“武松”拍了拍黑色的衣服,一脸开心地对牡丹说,
“今晚给你报仇了。”
说完,他又去打水给花花浇水。
苏晚棠的房间燃起烛火。
他径直走过去,敲了三下门。
等苏晚棠走过去开门,他又从窗台上一跃而入。
苏晚棠差点抄起烛台干他脑门上。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还好萧长翎躲开了。
“那个男人。“此时,一个脆生生的奶娃在旁边冒出一颗小脑袋,可爱至极。
小昭昭一脸懵懂地问,“刚刚是你打了我的虎虎吗?”
不然,为什么虎虎的呼叫会一直传进她耳朵里。
还喊着:’武松饶命,武松饶命啊哇啊啊。’
萧长翎摇头,“不是我打的。”
下一瞬。
烛光亮起。
昭昭走到他面前,从他的黑衣服上拿下几根金色的毛,小脸皱成了苦瓜。
“还说不是你?”
萧长翎嘴角扯了扯。
糟糕,怎么忘记了大猫会掉毛!
“它先刨我牡丹的。”男人一脸委屈的辩解。
说到这里,昭昭心虚地扭头,“那没事了,它确实该打。”
虎虎先背个锅吧。
毕竟是她白日叫虎虎刨牡丹花下的土来着,看着肥沃。
“昭昭,你不是说虎虎才一岁不到吗?”苏晚棠蹲下身问她。
昭昭点头,“是哒,怎么了。”
苏晚棠:“它可能背不下那么大一口锅。”
昭昭:……
小家伙变脸的速度很快,转头扬起小脸就去问萧长翎。
“男人,你来这是调查到药人的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