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后是痛下杀手。
可所有的人体内都有查出迷药,唯独祖父与阿娘体内没有,且他们是被折磨得最惨的,凌辱削骨抽筋......
沈芜不敢去想那个场面,但她不禁想到买凶杀人四个字。
边防图是十七年前被阿娘拿走,可七年间阿娘都没有将图给圣上,最后却无端到了那宦官手里。
是不是买凶杀人早已无从考证,案子从证据到供词认罪之间毫无破绽,盗贼早已被斩首,且都没有亲友。
幻想也罢,猜测也好,沈芜只觉阿娘的死与边防图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与那宦官也脱不了关系。
首先要知道的是阿娘为何要拿走边防图,与小叔父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小叔父当年的案宗她也得一道查起才行。
沈芜将案宗合上,闭了闭眼。
碧落跑进来:“不好了姑娘,宋小公爷来了在前院呢,说是来与你商讨平妻一事,老爷叫您过去呢。”
睁开眼身子困顿,沈芜将案宗收起来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宋奕珩这么快就来了。
仅隔一夜沈青与宋奕珩二人的奸情很快就会散开,怕是宋奕珩与沈青两人都急得跳脚了。
此刻前院中,沈青跪在地上,沈槐中手拿戒尺一下一下抽着被宋奕珩护住的沈青。
“我沈槐中如何生得出你这种女儿,你娘还没醒,你就在外干出这等丑事,我沈家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光了!活该将你给打死。”
沈槐中怒发冲冠,他沈家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一趟皇宫硬生生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一个诬陷自家女儿,一个与外人偷情,这是天要亡他沈家啊!
沈青哭哭啼啼:“爹,如今木已成舟,你就让我与姐姐一同嫁给珩郎作平妻吧。”
闻言沈槐中更加怒不可遏气地跳脚:“住口!”
一旁的宋奕珩护住沈青道:“沈大人,此事是我不对,求您莫要责怪青儿,也希望您能够同意将青儿和阿芜一同嫁与我,只要您同意,明日我便让父亲母亲一同再次上门下聘,待成婚后我宋奕珩发誓绝不会亏待她们二人。”
沈槐手扶额头仰天长舒,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捂着胸口摇头。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祖宗的脸都给他丢光了!
这时,沈芜前来刚好瞧见这一幕,心底冷笑一声上前:“父亲,你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