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二重？
舒菲对林凡的糟糕资质早就有所耳闻。
林凡的师傅王正龙便是宗门里出了名的老废物，连续三次筑基失败，在第四次失败时爆体而亡。
收了林凡这么个更废物的徒弟，在宗门里已是一大笑谈。
五系杂灵根，最差的资质。
大家皆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看着王正龙收下林凡这么个徒弟。
对于五灵根修士，舒菲也曾接触过几位。
他们恐怕要花费长达数十年的时间，才能突破到炼气二重。
这小废物，居然短短一年就炼气二重了？
她一直有所怀疑，当年废物王非要收下这么个徒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难道......
舒菲美眸流光闪烁，不知在思考什么。
“舒长老，您有何事？”
林凡毫不慌张，大摇大摆地站在舒长老面前，比舒长老足足高了一头。
“难怪这么久才来开门，小家伙，原来是突破了啊！”
舒长老收起思绪，有些嗔怪地瞥了林凡一眼。
“嘿嘿，感谢长老的关心！弟子方才一直在房间内突破境界，刚刚才突破成功。”
说到这里，林凡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
舒长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强行板住面孔，恢复日常的冰冷姿态。
对长相帅气又有礼貌的林凡，她心中很难升起恶感。
这小家伙，虽然资质差，但人还不错！
“你这不着家的臭小子，终于让本长老逮到了！”
舒长老板着脸开口。
林凡一惊，迅速后退，但为时已晚，耳朵被舒菲一把掐住。
“舒长老，您找弟子有何事？”
“你自己不知道吗？”
舒长老一脸恨铁不成钢，眉头微微皱起。
漂亮长老深夜上门，林凡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瞪大眼睛讶然道：
“长...长老，难不成...
您是来找弟子双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