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鬼用力贴在窗户上，惨白的小脸都挤变形了，还在使劲儿贴着窗户，凑热闹。
鹿绫有点无语。
送上门的，竟然是只沙雕鬼呀！
原来不止人爱凑热闹，鬼也爱吃瓜啊。
正想着，就见那小鬼拿出一个‘手机’，开始摇鬼。
“家人们快来呀，这边有瓜！”
“速来速来！”
鹿绫：“……”
鹿绫看了看窗外摇鬼的女鬼，又看了看楚颜菲，缓缓开口。
“你助理的这个情况，收费可能会有点高。”
“多高？”
鹿绫：“我抓鬼是按数量来的，五十万一只。”
“这里的鬼不止一只。”
“还抓不？”
楚颜菲冷笑：“抓！”
“当然抓！”
“但你要是抓不出来鬼，可怎么说？”
“这不可能！”鹿绫说。
楚颜菲：“那你要是抓不住鬼，可要跪下跟我道歉。”
“那我抓到了，你也要跪下给我道歉。”
“你！”楚颜菲气得目瞪口呆。
但想了想，又咬牙豁出去了。
“好！”
她就不信了，鹿绫还能真变出鬼来不成。
门口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起。
“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俩这是又咋了？”
“听说沙发上那个助理撞鬼了，让鹿绫过来抓鬼，五十万一只！”
“鬼上身了？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看看呗。”
“……”
说话间，窗外那沙雕女鬼的同伴，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好家伙，一眨眼就五六只了。
把鹿绫都给震惊到了。
没想到这沙雕女鬼的交际能力这么好。
其他人没开天眼，看不到鬼，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但鹿绫却能看到听到。
此时，小鬼们飘在窗外，议论纷纷。
“这家伙怎么嚎成这鬼样？也太难听了。”
“真是丢脸。”
“鬼脸都被她丢光了！”
“不对，她好像不是鬼，好像是个人。”
“是个坏淫啊，诬陷我们鬼上她身呢。”
“去特么的，她那么丑，谁要上她的身啊！”
“就是啊！上她身，哎呀妈，那是真饿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