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想。
谢缈陷入良久的沉默,他道:“郡主所说,不无道理。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也要交由他们彻查的。只是万一真的也和郁照有关,我总觉得……总觉得怎会如此呢?她怎该落得这么个结局。”
连殊转回脸去,微不可见一丝讥嘲,看透人性丑态。
“人最擅长的,就是摧毁,或许是不应该,但不是没人作恶。”
这段话说完,双双彳亍,终在转角竹丛下与沈玉絜正面相碰。
他竟然还没走,连殊本以为他会识趣。
沈玉絜生疏地作揖礼,刻薄而可笑,“郡主,谢公子。”
他耳力尚可,加上连殊和谢缈谈话时也并没未做什么遮掩,总有一两句落进了他耳中,关于什么案件、人命,他更是竖起耳朵听,只是偶然相遇,不该算窃听?
烤肉、舌头、指骨、郁照……连殊将这些要素串联一处,沈玉絜琢磨得快要发疯。
‘如果出不去,阿照愿意效仿介子推之举。’
‘我的刀在这里,交给你们……’
这些话穿插在他的神思中,不敢相忘。
沈玉絜想吐,想晕倒,想逃离这样恐怖的,是现实还是魇梦?
连殊瞧他已经不剩血色,也无心斗嘴,反而关心一问:“沈郎君,你的样子怎么比刚才催吐时还要惨?”
更在连殊疑问后,沈玉絜感觉到有咸涩溢流出眼眶,一发不可收拾,他逃也似的和他们拜退,不顾连殊的快步追逐。
追不上。
连殊放弃了,停下来整理仪态,谢缈则缓缓跟上,“沈二郎是那怎么了?”
她叹道:“方才你我推测,想必是被他听到了,他那样在意郁娘子,怎么会不心痛。”
谢缈几度张嘴,又说不出话,因为话题太沉重,也太尴尬,他们的关系,一个外人不好点评。
连殊宽慰他:“这没什么,我倒也没有忌讳郁娘子这个人,只是或许千不该万不该让沈郎君听到……谢郎君,你说我是否太恶毒,我太不应该……提起一些让别人伤心的人或事。”话到最后,她眼中强蓄着泪,酸涩苦楚尽有之。
“缈以为,谈不上恶毒。更何况郡主也晓得死者为大,无心之过,何须如此自我苛责?”谢缈反而安抚起她的脆弱。
一个比玉钧还小的女郎,平日要端着架子,一举一动在众人注目下,也总会有柔弱时。
连殊莞尔笑开,眼尾泛着丝丝红,显出些
第14章:效仿介子推之举-->>(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