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听儿子和侄子聊天说起过,他们说茅台好,那茅台肯定好。
于是特意蹲在电视前等着茅台打折,还别说,想什么来什么,某天他就在电视购物栏目碰到了几个长相漂亮的演员在卖“茅台”。
一拍桌子心想:“哟嘿,这不巧了嘛!”
他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屏幕上的电话,按照人家指导的程序付了钱,没过两天,十几箱茅台就送到了家。
灯光下,柳桥看着那略显粗糙的印刷和模糊的标识,心里闪过担忧:
这酒假的这么明显,没想到不止勾兑这么假,还能喝坏人?
“是假酒!”旁边有人低吼一声。
“是啊,喉咙也不舒服,像是掺了东西。”
柳国清脸色难看,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酒,凑到灯下仔细看,又闻了闻,猛地摔在桌上——“妈的!狗日的电视台,敢卖老子假酒!”
院子里瞬间炸开锅。
明天正席,四方宾客都要来,这假酒要是拿出去待客,柳家的脸面就要丢到鄱阳湖里去了!
“哥哥,这不行,明天得换酒!”柳青云沉着脸走到二哥身边。
“换?说得轻巧!”二伯额上青筋暴起,“一天要买三天宴席的酒,这临时三刻,去哪里搞这么多一样的酒?”
原本因彩礼就紧绷的家庭气氛,此刻因这假酒事件更是雪上加霜。
陈艳芝又开始抹眼泪,抱怨当家的花了钱还被人骗,“你真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花了那么多钱,还买个假酒!”
柳成林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这场婚礼,似乎从开始就步履维艰。
“快!快去重新买酒!”村长大伯发话了。
但如二伯担心的那样,问题接踵而至。
正值年关,办喜事的人家多,县城里几家大点的烟酒行,存货早就被预定空了。零星凑一些,价格贵得离谱,而且仓促之间,难保不会再买到假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明后天还有两天喜酒要摆。
柳家上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