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西门庆幽会,哪里留意到今日这细微的变化,也未曾关心武大郎做了多少炊饼。就这样,武大郎挑着炊饼担子出门做买卖去了。
潘金莲心中急切,只盼着快些见到她的西门大官人。且说武大挑着担子出了街,行至巷口,便见运哥提着篮子在张望。
武大问道:“郓哥,如何了?”
“哎,这会儿还早呢。你先去卖点炊饼,西门庆估计晚些才来。你在附近卖,别走远,我在这儿盯着。一旦看到西门庆进了王婆子家,我就去找你。”郓哥交代道。
“哦,行啊。”武大郎快步走向另一条街,却并未卖出多少炊饼,不一会儿便折返回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着急呀。”
“你着急也没用,西门庆不来,你去也白搭。”运哥劝道。
“哦,也是。”
正说着,两人忽见远处西门庆手持小折扇,身着绫罗绸缎,头戴华帽,身材挺拔,精神焕发,径直朝着王婆子的茶馆走来。
运哥在一旁低声说道:“你看那个人,就是偷你老婆的男人,他就是西门庆。”
“你……你要干什么?忍住了,那么多天绿帽子都戴了,不在乎这一会儿。好歹也得等他们进去了再说,对不对?”
“哦,是啊。”武大郎应道,“咱们先找个地方,把篮子和扁担放下,别到时候弄丢了,以后就没法吃饭了。”
“行,咱们就放到隔壁去。”话音未落,武大郎已一把拿起郓哥的篮子连同自己的扁担,迅速放到隔壁屋檐下。随后,他拽住郓哥,大步流星朝着王婆子的茶馆走去。
郓哥提着篮子走进茶坊,对着王婆骂道:“老猪狗!你昨天凭什么打我?”
王婆的脾气一点没变,立刻跳起来吼道:“你这只小猢狲!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又来骂我?”
郓哥回嘴:“我就骂你这拉皮条的老狗肉,关你屁事!”
王婆大怒,揪住郓哥就打。郓哥喊了一声:“你打我!”把篮子扔到街上。王婆正要再揪他,郓哥却猛地用头顶住她的小腹,把她顶在墙上,差点撞倒,幸好有墙壁挡着才没摔倒。郓哥死死顶着她不放。
这时,武大郎从外面撩起衣服,大步冲进茶坊。王婆见武大来势汹汹,想拦住他,却被郓哥死死顶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喊:“武大来了!”
潘金莲和西门庆正在屋里偷情,听到动静,潘金莲先冲过来顶住门,西门庆则钻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武大冲到门口,推不开门,嘴里骂道:“你们干的好事!”
潘金莲顶着门,吓得手忙脚乱,嘴里还挑衅道:“你平时只会耍嘴皮子,吹牛说自己多厉害,现在一点用都没有!连个纸老虎都吓你一跳!”
西门庆在床底下听了妇人这些话,提醒他这个念头,便钻出来道:“不是我没这本事,一时间没这胆量。”便开门,喊道:“别过来!”
武大正要揪他,西门庆飞起一脚,正中武大心窝。武大个子矮小,被踢得仰面倒地。西门庆趁机溜了。郓哥见势不妙,也撇下王婆跑了。街坊邻居都知道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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