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酒呢。”
“你一个小孩子家,你还会吃酒吗?”
“会呀,酒馆的饭菜有多好吃,你得请我吃饭,我才跟你说。”
“好,我就请你吃饭。”
就这样,武大挑着担子,带着郓哥到了一个小酒馆。武大把担子放下,见这酒馆里人来人往的人,看到武大都有一种那样的眼神看着武大,说是嘲笑又是可怜,尴尬。
武大自个儿都觉得不自在,便把自己的炊饼担子放下,拿出几个炊饼,小二舀上一碗把子肉,再来上半坛酒,“郓哥,够了吧?”
“嗯,行,就这样行了,我再点个菜。”
“行,你点吧。”
郓哥说是点一个,其实点了好多菜,郓哥在这儿满口流油,真好吃。
“郓哥,你请说给我听,是谁:”|
要不你等会儿,你先让我吃两口。等我吃完了,我就跟你说,嗯,我说完你可别生气啊,不过你生气也没事,我肯定帮你。”
“行吧。”
武大郎瞅着这小子郓哥在那儿一口酒、一口肉地吃着,在一旁又问道:“云哥,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拿手你摸摸我后脑勺,你看我头上这疙瘩。”
“哎,你头上咋起这么大个疙瘩呀?”
“哼,我对你说,我今天本来准备把这梨去卖给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平时总是买我的梨,还给我打赏。我找了一个酒馆、两个酒馆、三个酒馆、四个酒馆、五个酒馆,都没有找见西门庆。结果我就四处打听说:西门大官人怎么这些日子都不见了。
后来在一家酒馆里,有个男人告诉我,西门庆和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的老婆勾搭上了,现在每天都去王婆子的茶馆。
我便前往王婆子的茶馆,想找西门庆,打算把我的梨卖给他,赚点三十文、二十文的钱。谁知那王婆子,那老猪狗不仅不让我进屋找他,还把我打了出来,把我的梨弄了一地,梨都磕成这样了,还怎么卖?真是心疼死我了。
所以我就特地来找你。刚才我说你老婆给你戴绿帽,问你家里有几个绿帽,就是想激你一下。我不激你,你怎么会舍得花钱请我吃饭呢?
武大郎听到这话,顿时感到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