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不放人。
周边人也在起哄,说实在不行就把表脱了。
牌桌上脱表很侮辱人。
单和晏骑虎难下的脸都白了,身边坐着的姑娘给他擦汗都擦不停。
徐之雅当然看得出轻重。
想站起来又坐下,“你去帮帮他。”
在这种场里坐了桌,就默认你玩得起。
不硬着头皮玩下去,不止在那贵宾陈钰面前脸丢尽了。
在这些上流大人物圈里的脸也丢尽了。
单和晏接下来可以输,前提得有钱。
但更好的是赢。
赢回钱也赢回脸。
徐之雅说:“你如果不去,他这次就白忙活了,不对,是之前这么久全白忙活了。”
徐之雅两年前迷上了打牌。
梭哈桥牌连掼蛋都玩。
有次出海,被几个人合伙下套。
她知道是套,但上瘾了压根就刹不住,而且有股子不信邪的傲劲。
那场,真金白银铺面和庄园输了多少数不完。
徐家一栋重要的楼快被她输掉的时候她慌了,手抖的牌都看不清。
从不在人前和她道姐妹,她也从没见过玩牌,甚至以为压根就不会不懂这些的时今玥按下她的手,坐在她身边。
短短一小时。
和平时一样噙着笑,但冷着眉眼杀回了她输的全部,倒逼着那几个贱人把高跟鞋都丢牌桌上。
徐之雅戒赌了。
再没玩过。
她语重心长,“玥玥宝贝,我发誓,这次后单和晏会为你神魂颠倒。”
徐之雅余光看见走来的虞仲阁了,忙不迭的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别过来帮单和晏,阻碍让单和晏爱上时今玥的好事。
时今玥没看见,过去前温柔警告,“不许偷偷再往酒杯里加冰了,薄冰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