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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的不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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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并未停下,反而顺势贴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掌心近乎贪婪地感受着那下面蕴藏的、紧绷的力量。

    近真公公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暧昧的赞叹:“啧……沈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沈玠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一瞬,又被他强行压下。额角有青筋隐隐跳动,紧闭的眼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蝶。他能感觉到那令人恶心的触碰,隔着一层布,依旧清晰得如同毒蛇爬过。

    皇帝靠在软榻上,欣赏着这一幕,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如何?近真,朕的沈卿……‘耐力’可还过得去?”

    近真公公收回手,退后半步,依旧躬着身子,声音尖细带笑:“回陛下,沈将军……龙精虎猛,确是……极品。”他用着极其侮辱的词汇,仿佛在评价一件玩物。

    沈玠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冰封。只有那惨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着内心滔天的屈辱与杀意。那件单薄的里衣贴在他身上,被触碰过的地方,如同被烙铁烫过,灼痛难当。

    尚书房里,熏香依旧甜腻,却混杂了无声的尖叫和冰冷的绝望。

    良久。

    皇帝满意挥挥手:“爱卿去忙你的军务吧,莫要……辜负朕的期望。”

    沈玠没有立刻回应。他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僵硬地站起身。他甚至没有去整理被弄乱的下裳,只是机械地、一件件将褪至臂弯的朝服拉回,重新穿好,系上盘扣。

    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艰难,仿佛提线木偶。

    整个过程,他再也没有看皇帝或者近真公公一眼,脸色是一种死寂的灰白。

    直到最后一丝衣襟被整理平整,遮住了所有不堪的痕迹,他才对着皇帝的方向,极其僵硬地躬身一礼,声音平板无波:“臣……告退。”

    说完,他转身,一步一步,踩着虚浮却又异常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座令他窒息的尚书房。背影挺直,却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肮脏与重量。

    沈玠走出尚书房,午后的阳光刺目而冰冷,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那彻骨的寒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方才被触碰、被探查过的地方如同烙印般灼痛,那黏腻恶心的触感挥之不去,几乎要让他呕吐出来。他挺直背脊,面色是一种近乎僵硬的平静,唯有眼底深处,是一片死寂的、翻滚着暴风雪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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