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直接,其他几处都或多或少在抓捕时见了红,肖尘觉得住在里面心里不舒服。
肖尘在睡梦中咂了咂嘴,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昨夜他本想借着酒意,来个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连哄带骗地让婉清和明月陪他喝酒。
没想到反被两女联手,软语劝酒,他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反而被灌得多了些,最终沉溺在温柔乡的暖香中,一个也没“抓到”,就昏昏睡去了。
不知又睡了多久,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将他惊醒。
还没等他完全清醒,月儿就一阵风似的推门冲了进来,小脸煞白,胸口剧烈起伏。
“公子!不好了!丢…丢人了!”月儿慌得语无伦次。
肖尘捂着因宿醉有些发胀的额头,迷迷糊糊地抱怨:“疯丫头,一大早嚷嚷什么?谁丢人了?怕什么?现在这陪陵城,还有人敢在背后嚼我们的舌根不成?”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月儿急得两只手在胸前胡乱摇晃,努力组织语言,“是…是人丢了!活生生的人不见了!”
“啥?”肖尘瞬间彻底惊醒,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来,眼神锐利如刀,“谁丢了?婉清?!”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外出教书的妻子。
“不是小姐!”月儿连忙摇头,喘了口气,快速说道,“是月舒!就是我们救下的那些女子中的一个!她…她原本是恢复得最好的一个,识字数她最快,干活也最利索。昨天…昨天下午,她跟夫人告假,说…说想回家去看看,就远远地看一眼,保证天黑前一定回来。可是…可是她一夜都没有回来!小姐今天早上发现她没在,急坏了,正在后院问其他人呢!”
肖尘闻言,迅速冷静下来,但眉头紧紧锁起。
月舒主动归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个时代女子失了贞节,所谓的“家”,对她们而言就是另一个伤心地。沈婉清也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会如此焦急。
可是…城里难道还有残余的人贩子势力?在这种风声鹤唳、刚刚经历过雷霆清洗的时刻,还敢顶风作案?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