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喊了一声。
依旧没人。
卫生间,她的裙子还在。
靳时琛拿了件睡袍披上,走到客厅。
“温屿。”
外面只有几个钟点工阿姨在打扫卫生。
早餐都准备好了。
只有一人份。
偌大的客厅,根本没有温屿的身影。
刚收拾完卫生的钟点工阿姨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们都是过来人,早上来的时候,就感觉屋子里的味道不一般......
尤其是桌子上,沙发上,地毯上那些泥泞......
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看到上次来过的那位小姐了吗?” 靳时琛站在客厅问在场的每一位阿姨。
阿姨都知道靳时琛说的是谁。
毕竟她们从入职以来,只在那一次碰上靳先生把女人带到家里来。
原来还是上次那位小姐。
早餐阿姨微笑道:“靳先生,我们来的时候,家里没有别人。”
阿姨瞄到靳时琛脖子上的抓痕,锁骨上还有牙印,证实了今早上的猜测。
“没人?”
“没有呢,我们八点到的,那位小姐是不是八点前就走了?”
“八点前......呵。”
靳时琛捏着手机,心里有气却不知道该跟谁发。
他转身直接回了房间。
打开客厅的监控录像,看到女人七点多的时候,身上穿了件他的白衬衫,急冲冲地跑了。
还拿了把车钥匙。
她开走了他刚提的新车。
还挺会挑......
靳时琛把手机丢在大床上,瞄见床单上还留着女人的痕迹......
走到沙发边,又见那根被她用过的皮带......
他强压住心底的怒意,假装不在意......
直接走进衣帽间,换上平日里的西装白衬衫,脸上恢复了禁欲高冷模样。
殊不知,这身西装革履下面,全是狂做狂欢后留下的痕迹。
靳时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被气笑了。
难道昨晚的表现还不行?
这服务还不满足?
就这么难伺候?
就算不满意,这床品是不是太差了点?
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衣帽间里,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
“温屿,睡完就跑,可真是长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