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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许满脑门都是疑问,什么叫等我和她能进去的时候?
他就那么看着郁垒,郁垒就那么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不知道多久,还是叶明眸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有些害怕。
两个很漂亮的男人对视这么久,要么会打起来,要么会亲上去。
她都怕。
“你是司座,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点都不上心。”
在叶明眸打破了沉默后,方许也打破了两个人因为沉默维持着的平衡。
郁垒点头:“我是司座,这确实是司座该操心的事。”
他看着方许:“那么,你为什么操心?”
方许愣住了,对啊,我为什么操心?
我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不操心,谁家的事我都不管,我.......
他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操心,离开村子之前还满脑子这家的窗纸那家的米缸。
“对!”
方许扭头就走:“我领的是朝廷发的俸禄,又不是轮狱司发的,我只不过是个银巡又不是司座,我管那么多干嘛?”
郁垒:“根由上没错,银子是朝廷户部拨款经轮狱司发放,你确实也只是个银巡不是司座。”
他笑了:“但我可以开除你。”
方许猛一转身,怒气值拉满的一瞬间看清楚了郁垒似笑非笑的嘴脸。
他那声那你开除我,自己压了回去。
而叶明眸已经很紧张了,紧张到两个小手已经攥了拳头。
她看到了方许的怒火,也看到方许即将脱口而出说不干了。
然后,她果然看到方许满是怒气的喊了出来。
“你看你,又置气!对不起!”
郁垒也没想到方许会说对不起。
方许变脸比变戏法还快:“司座是想告诉我,没有人有义务向别人解释不相关的事,如果想听,那最起码把态度放端正。”
郁垒:“你是怎么做到硬气和服软这么快转变的。”
方许:“人在屋檐下.......”
郁垒懒得搭理他。
“什么时候你的实力到足够我尊重的地步,你再想着平等和我对话。”
他看了门口一眼:“请。”
方许:“司座真客气,司座再见。”
他居然颠颠儿就走了。
方许一走,叶明眸长舒一口气。
她真怕两个人杠起来,从目前来看方许性格确实是有些冲动。
“司座.......”
叶明眸轻轻叫了一声。
郁垒微微摇头:“他像不像个急性子的老母亲?”
叶明眸啊了一声,对这个形容有些好奇。
“他吃百家饭长大,村里人待他都好,所以村里谁家的事他都当自己的事,年纪不大,操心的命。”
郁垒道:“他这样的人很难真心认可家人之外的人,但.......当他开始操心了,是好事,他把轮狱司当家了。”
叶明眸问:“那司座为什么不告诉他?”
郁垒摇头:“我和他说过的,他只是没记住,人在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别操心能力之外的事。”
他坐下来,看了一眼后边的铜镜。
镜子里的方许蹬蹬蹬的跑出轮狱司,应该是去找巨少商他们了。
郁垒揉了揉眉角:“我总是发愁,对下面人到底是该做慈父还是严父。”
年轻人到底该不该调教?
调教的狠了,锐气没了,不调教,添乱。
他心说罢了,年轻人的热情,当他们做错事的时候自然会有教训,若没犯错之前就教训,无异于泼一盆冷水。
而此时方许一边疾走一边想,其实他和司座不熟。
第一卷积跬步 第三十七章中指-->>(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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